书房中,安静的可怕。
“小郎君盯着我作甚?”顾彦摸不清这司马郁想干嘛,倒是先开口了。
他不习惯这么被人盯着,平日里都是他这样盯着别人。
“在等先生给我一个解释。”司马郁直言不讳的说道。
顾彦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锦帛递给了司马郁。
“这是陛下给下官的密旨。”
司马郁费劲的看着。
“陛下说了,要我来此地教你一些制度礼法,还有保护你的安全。”顾彦说着。
“那先生直说就是,何必要一直吓我。”司马郁问道。
“那是陛下说了,郎君需要震慑一下,以免日后犯什么大错。”顾彦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这任职是多久?”司马郁问道。
“五年。”顾彦说着,似乎有点无奈:“我每年年末会回去述职,来回大概一个半月。”
“你还要回去述职?”司马郁问道。
“小郎君不用回京述职的么?”顾彦说道。
“不用,我回不去,无诏不得入京那种。你要是跟着我,你也不一定回的去,还有可能会客死异乡,你也看到了,我这边的人,大多都是没有家的人。你的家人都在西京吧,你不若跟陛下辞了这个差事。”司马郁认真的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能告诉在下究竟是什么任务么?”顾彦想了想问道。
“具体的不能说,但是我们是要出海的,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的那种。”司马郁说道。
他当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任务了,他主要就是去玩的啊。
“回不去的话,我会跟陛下说明的,小郎君不用担心我。”顾彦认真的说道。
“不能让陛下换个人来么,我讨厌你。”司马郁皱眉说道。
“不能,小郎君究竟是为什么如此厌恶在下?打你板子那是圣旨,在下也是无可奈何的啊?”顾彦说道。
“你为什么非得三更半夜将我绑去,你、你在带我去大牢前,还、还拍我屁股。”司马郁说着这话的时候,耳根微微泛红。
“那个时间是陛下要求的,我也不清楚,对于拍小郎君的事,确实是在下有失分寸了,请小郎君责罚。”顾彦说着跪伏在案前。
顾彦不理解,这个小郎君为何对于此事如此在意,怪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顾彦不许碰他,应该是他的一些特殊习惯吧。
“责罚?如何责罚?”司马郁不解的问道,他好像从来没有惩罚过谁。
“任凭小郎君如何责罚都行。”顾彦看着司马郁的眼睛说道。
司马郁想看看腹肌,耍流氓这种事,要一来一回才公平。啊呀当年第一次去校场啊,大片大片的男性荷尔蒙啊,简直壮观。司马郁想着想着,竟然笑了出来。
司马郁顿觉失态了,又忍不住,背过身去。
顾彦有点儿错愕,这小郎君怎么了,突然就笑了。
小郎君笑了,这好像第一次看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