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楚，楚青阳，诸位师兄也可以叫我楚宁安。”

赵万生拍了拍楚青阳的肩膀，笑着道：“韩师妹是女孩子，还未出阁，你那般挑逗总是失礼的，给师妹道个歉。”

楚青阳点了点头，转身鞠躬道：“对不起师姐！有机会请你吃饭！”

韩梨抬起头，脸蛋红到了极致，羞愤道：“登徒子！”

说罢，低着头跑了出去，马尾辫一荡一荡的，让楚青阳想起了高中那个天天被他揪辫子的女生，都是一样的性格，哭起来也应该一样动人吧……

有机会试试……

事情解决，总舵的同僚们各忙各的去了。

只有赵万生留下来与楚青阳攀谈。

“赵师兄，这总舵为何要设立在京城东城中央的关心楼啊，不明显吗？而且同僚们也穿着官服，”楚青阳问道。

“哈哈，楚师弟真是有趣。”赵万生笑道：“你说的隐藏于市井的，是不良人的暗探们，而京城的总舵也要配合京兆府、六扇门维护京城的治安，夜里我们要进皇城内巡视的，再说了，敢光明正大袭击不良人总舵的，怕是还没入内城就被射的东一块，西一块了。”

那不得青一块，紫一块，这一块，那一块的……

“师兄说的是，是师弟目光浅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后，赵万生低声问道：“刚才没问，楚师弟是如何加入不良人的，还是直属夜千户的麾下，看楚师弟容貌，应当是大家子弟吧，京城姓楚的名门只有……只有……”

赵万生尴尬的看着楚青阳，楚青阳笑了笑替他说道：“刚刚被判满门抄斩的楚家，我就是楚天行的侄子，加入不良人也是为了查清案子，救我家人。”

“楚师弟真男人，师兄还有事，先走了。”赵万生拱了拱手，抱起一沓卷宗离开。

只剩楚青阳独自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街上的景象。

街上摊贩吆喝叫卖，行人三三两两，或是买菜，或是孩童结伴上学堂。

烟火气缥缈，没有当代社会紧张的快节奏生活，百姓的日子过的倒是很惬意。

“市井烟火便是如此，看够了吗？”

夜辰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楚青阳跟浑身触电般的站直转身，笑道：“头儿，你来了。”

夜辰面具下眼角一抽：“第一次来总舵就调戏小梨子，你可莫要仗着你这幅皮囊乱来，否则给你卖进教坊司。”

楚青阳：？

不知怎的，楚青阳觉得菊花一紧……

“头儿误会了，只是个误会，韩师妹全名叫……”

“韩梨，从小便在总舵，长大后也就加入了不良人。”

“那，头儿，咱加下来什么安排？”

夜辰瞥了一眼楚青阳，淡淡道：“给你一刻钟去看望你婶婶，你真就只是去看看？”

楚青阳：果然！

楚青阳灿笑道：“知我者，头儿也！我确实从婶婶那里问到了一些事情。”

夜辰自动忽略前半句，道：“问道什么了？”

“我二叔一个不好女色，不喜官场社交的人却经常被人喊去醉仙楼喝酒！”

对上夜辰的目光，楚青阳忽然觉得腰子有些痛。

那种坏笑的眼神，很奇怪。

“这种时候，你这副皮囊能省很多事……”

楚青阳：？

“头儿，我不胜酒力……”

夜辰一巴掌拍在楚青阳肩膀上：“别废话，干还是不干？”

是正经的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