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姜阳伸手捏住她两个唇瓣。

确定她可以用鼻子呼吸后，才转身离开。

用嘴巴呼吸会变丑，孙艺珍平时应该刻意有训练，不然肯定不会有现在这样近乎完美的样貌。

这次睡去的急，没来得及提前把嘴顶好。

再回到家的时候，秦文鲜还在洗碗刷锅……

好吧，姜阳觉得把这么多工作交给她，确实有些说不过去，主动揽过一些活儿来。

比如：把没喝完的半瓶酒放入酒柜，把喝完的三个酒瓶装进垃圾袋，把陈星抱回卧室等多项辛苦的工作。

半小时后的沙发上，姜阳手里正捧着日语书，戴着耳机学习。

他要打开下一个影音库，必须要攻下日奥的奖项，他上半年把《王的男人》制作完后，准备下半年拍部日本片冲击日奥。

在这之前不然要先学习日语，好在系统对精神力有加持，学习能力堪比天才。

他忙里偷闲用半天左右的时间，就背下了五十音图，现在已经在看《标准日本语初上》的正课了。

等把六册《标日》学完，再学一些导演的专业术语，去日本拍电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什么事都精益求精的秦文鲜，终于把餐具、厨具洗碗，揉着有些发酸的胳膊，坐到沙发上。

“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了。”秦文鲜难得主动道。

“不回来我去哪？”

秦文鲜没说话，给出一个“你说呢”的眼神，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太小瞧我的人品了，我从来不是见色起意的人！”

秦文鲜：“呵呵。”

姜阳耸耸肩，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至少今晚我没有那么下三滥。

…………

东方泛白，晨露未晞。

孙艺珍再次睁开眼睛时，距离她睡去已有10个小时。

她撑起身子，发现身上还盖着自己昨晚穿过的衣服。

不对，是两件！

腿边还有一件，就压在自己的玉足旁边。

她清晰的记得，是昨晚姜阳穿的那件外套。

醉酒后突然起身，脑子还是有些发沉，说不上痛。

努力的回忆昨晚，却发现脑海中最后的意识，就是自己说“家里没人”。

再之后的记忆，可能是有些断片了，总之是想不起来了。

姜阳导演他应该没有胡来吧！

孙艺珍低头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虽说算不得整齐，显然也没有被人扒开的痕迹。

姜阳导演确实什么都没有做。

自己……之前是不是把他想的太坏了一些，人家好歹是导演，还是富少，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那么急色，去触犯法律的底线。

想到这里，纯洁的孙艺珍心中还有一些愧疚，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心里把姜阳的形象想的那么坏，是对他的侮辱。

她拿起那件压在脚边的外套，上面热热的，是她脚的温度。

昨晚自己连脱鞋的记忆都没有，更别说洗脚了，想来应该是没有，也不知道脚上的汗多不多，有没有把姜阳的外套弄脏。

先给他洗一下吧，要是直接给他送回去，被他闻到上面的脚臭就不好了。

与此同时，姜阳正在做每日例行的晨练。

这个晨练很正经，他六点半就出门晨跑。

比起之前住酒店时晨跑，会从西冰库方向前往汉江江边，住在三成洞选择性更多一些。

他可以选择往西南跑2公里，以道谷洞的梅峰山公园为折返点，是江南区比较有名的市内公园。

除此之外距离公寓不远，大约800米外的宣靖陵公园也是附近不错的晨练点，听说有不少人在那里晨练，只是姜阳觉得去人家坟头锻炼，有些怪怪的。

尤其是自己刚拍的那部电影《王的男人》里，黄政民扮演的那位荒淫残暴，男女通吃的君王，正是是李氏王朝十代目燕山君李?。

而那宣靖陵里躺着的两位君王，一个是他爹九代目成宗李娎，一个是他弟弟十一代目中宗李怿。

自己一边拍人家儿子、哥哥的男同黑历史，一边往人家陵园晨练，怎么想也觉得不对劲。

还有就是往南两公里，有多良川绿道，跑步非常舒服。

最后姜阳还是选择去梅峰山，跑山可以更好的训练核心力量。

当他七点钟跑到梅峰山半山腰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今天的决定了。

只见几个警察打扮的韩国人聚在一处警戒线里，有人手上拿着本子，一边问询民众一边记录，也有鉴证科的人员，戴着手套在地上采集样本。

地上还躺着条物体，被白布盖着，通过形状能看出是一具尸体。

透过白布下露出的一些画面，姜阳还能看到黑色的影子，看来应该是具女尸。

真晦气啊，还不如去宣靖陵公园呢。

“老兄，这是怎么回事？”姜阳拉着围在警戒线外的吃瓜群众询问道。

那长相十分韩风的大叔叹了口气，眼神中也有一丝无奈：

“这不是早上有人来这边晨练，一上山就看到这具尸体了，你来的晚，没看到那尸体的样子，那叫一个惨，脑袋都让人砸烂了，头盖骨碎了一地！我就住山那边，出了这种惨案，晚上怕是都不敢出门了，小伙子你也要小心点呀。”

一旁一个瘦长脸大叔凑了过来，只看长相，有点像《五共》里电信诈骗受害者张泰玩，他似是要抬杠，呛了旁边那老头一句：

“你懂什么，那尸体一看就是应召女郎，穿的那么骚，你都一把老骨头了，怕什么！”

“你，谁知道是不是无差别杀人，指不定也杀老头呢！”那老大爷抬杠道。

瘦长脸大叔露出一副“你不懂”的表情，就拉着一旁的姜阳说：

“别听他瞎扯，我看这案子，跟那个专杀女人的连环杀人犯有点像。”

“专杀女人的连环杀人犯？”姜阳一楞，他平时还真不怎么关注韩国的新闻。

瘦长脸大叔显然是个话多的人，见姜阳好奇，便仔细为他讲解起来。

从去年九月起，首尔、仁川两地已经接连发生十多起恶性杀人案件，有的被敲碎头盖骨，有的把动脉割破鲜血流干，还有的器官消失，脑袋被砍。

最初两起警方还没与连环杀人案联系起来，直到最近，案件激增，“脑袋被敲烂等”显著犯罪特性屡屡出现，受害人以女性为主，应召女郎居多，警方才将此案正式定性为连环杀人案。

姜阳越听，越觉得好像有些熟悉。

如果没记错，好像有部电影是根据这个事件改编的？

ps：书友群更新了唐烟First Blood的番外，在群文件，想看到可以加群，链接在下面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