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忌命物不好反驳,纷纷领命。
这样一来命忌七门忌命物,杂七杂八的各路尽归宇唯指挥。
而宇唯的心火也达到了巅峰,只手一挥,各路忌命“诸侯”闻风而动,有烽火戏诸侯的潜质,却又像一锅端大杂烩的廉价。
宇唯回忆起各门的术诀,感觉真的能以一门术诀贯通九门,而如何使用好各门忌命物就成了最基本的考验。
趁着聚箭瓶在火上打滚,宇唯掌力匀送,骤然收回,那聚箭瓶果真就像个听话的女孩,轻飘飘而来。
“吸掉昌朔架手里的刀剑!”
宇唯没有直接操作,而是用忌命语直接沟通,既快捷又实用。
那些十八般兵器尽数进了瓶中。
宇唯又看向波黎光,对于它的使用早已手到擒来,此刻用心火控制它的物魂更是超然其上。
波黎光早已会意,锃光瓦亮,伴着闪闪灭灭的火花,二人的默契达到了最佳。
但那男子潜能无限,并不惧怕,对于武诀的运用惊为天人,比之立渊和刺远还要更胜一筹,竟能将波黎光挡下。
宇唯的心火虽可生出无数倒影,但使出波黎光却一心不能二用,拼尽全力控制也望尘莫及。
“你是不是哑巴?”
那男子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这倒让宇唯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但凡奇才,虽有过人之处,也必然在某一方面有些残缺。
男子在玄骨住那这武学大染缸里“浸泡”了那么多年,能动手就尽量不瞎吵吵。
宇唯将波黎光换成生噬刀,随着刀耕火种,斩立决,劈波斩浪,飞刀任舞,双刀流的施展,各种精彩轮番献上。
但还是五五开。
看着远方的天空像被染过的纸张,开始灰白朦胧,宇唯心焦焦。
不一会宇唯左手旋转起薄壳枪,他一直想尝试开枪的感觉,没想到享受到了却已是物是人非。
而右手也没闲着,甩起水火棍,像双截棍一样。
那些子弹在天空飞了一会,径直改变轨道击打男子的头部,胸口等要害。
紧接着双截棍旋转着心火与心水抛去,罗坤机也架在了宇唯手上,对准子弹和双截棍,据说可以加大攻击的强度。
但那男子居然用尽所有的忌命功诀勉强挡住,子弹被钝化,水火棍失去灵性,罗坤机的保护镜被震碎……
而在男子身后的心火则源源不断地给他补给能量。
宇唯屡屡受挫,但却愈战愈勇,又带上花斧扳攀上万米高空,又急速下坠,与花斧扳一分为二,只想赤手上阵,先与男子肉搏一番,再太极怪圈静岳夺刃和千里寻主,往死里整。
等到了那男子上空,男子早有察觉,抽身跃开,宇唯顿时施展挪位千秋,硬是与他扭打成一团。
谁知他竟用地面缠抱,轻松将宇唯制住,只是自己也再难移动。
宇唯嘴角不禁浮现笑意,尽管自己使用花斧扳的威力还没到冯三爷的三成,但这次他有信心能成功。
就在这时衣冠楚楚的木锦他们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都看见了宇唯与男子的对抗。
只是忽然木锦眼中大放异光,忙挥出右手道:“快点住手,切不可……”
话音未落花斧扳已砍入那男子的后背,击穿心脏,宇唯志得意满,大功告成,正欲与吾铭等人炫耀一二,瞥了一眼男子他的容貌却开始改变,不由得心惊好奇,那样子最后竟似销毁骨立般,变成了冯三爷的模样。
宇唯大惊失色,懊悔不已,一再地确认,口中只无力念着“老三叔……老三叔……不可能,这不可能……快打120,快叫救护车”又继而转向木锦一干人等寻找冯三爷的踪迹,怕是这男子临死前使的障眼法。
“好啊,牧宇唯,你现在连长辈都杀,真是冷血无情!”
许鑫说完潇洒地旋了旋右手,但这次不同的是,薄壳枪并没有出现到他的手中,而是悬空地徘徊在宇唯身后。
“嘿!”
许鑫又旋了旋左手,薄壳枪仍无反应。
轩聂同吕涛已到了冯三爷的尸体旁,仔细查验情况,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冯三弟一辈子风风火火,竟死于自己人之手。”
木锦干哭无泪,勉强地抹了抹眼角,不知怎的,蓦然想起数日前与他大战忌命中心,没想到竟成了绝响。
“从此无敌破坏王就此陨落。”
许鑫随声附和道。
吾铭和旷业扶着身受重伤的妖冠,远远地观察这令人奇怪的一幕。
“二姨丈,你快看看老三叔有没得救?明明刚刚,还是另外一个人的。”
“聂哥,你们在人际里待了多久?老三叔是怎么离开你们的?”
宇唯慌张惶惑不已道。
“有这样一种可能,三叔把自己的过去藏在心火里了,一旦心火的机关触发,就能带宇唯修习功法,但这有违天理,所以无论是昌朔架的物魂还是怎样,他都难逃一死,而且没有谁能比他更了解花斧扳,利用宇唯的借用而实现自己自杀的目的,确实迷惑众人。”
“快将宇唯抓起来!”
木锦终于反应过来,可以借此事为由头反将宇唯一军。
天刚刚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