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一听,脸上瞬间泛起红晕,忙抱拳解释道:“王公子误会了。”他的眼神闪烁,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近日遭遇颇多麻烦,不得不小心行事,还望王公子莫要怪罪。”
李虎站在那里,神色间流露出一丝自我怀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谨慎。片刻之后,他定了定神,遂挥手让那些严阵以待的刀斧手到外面等候。接着,他赶忙举起酒杯,脸上挤出恭敬的笑容,说道:“此次之事,还望您多多海涵,切莫计较我之前的不当之举。我愿以这杯酒,表我诚挚之心。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希望能得到对方的谅解与信任。
王海富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我王海富向来对兄弟一片赤诚,此次饭局只带了管家一人。他是我的手足兄弟,已经在卓家潜伏了多年,这次若不是他的功劳,你岂能如此轻松就解决那小乞丐?怎能如此轻易就将卓家据为己有?”他的语气严厉,眼神中透着责备与愤怒。
听着王海富这般话语,李虎这才意识到自己本想独吞的事情有些过分,额头上不禁冒出冷汗,赶忙解释说道:“王公子说的极是,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必不会推辞半分。这一切全仰仗王公子您的谋划,我李虎只是跟着沾光,哪敢有半分独吞的心思啊!”
王海富微微仰头,有些藐视地看着李虎,说道:“从今日起,卓家由我这兄弟,陆丰接管。你做卓府的总领事,有什么事情直接向我回报。还有,卓小姐我看中了,她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再有半点歪心思?”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直接看穿李虎的内心。话语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王海富双手抱胸,那姿态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虎听完王海富的话,轻蔑地一笑,道:“王公子有些贪心了吧?卓家的财产我可以分你一半,但是卓小姐非我莫属。”他毫不示弱地说道,目光直直地逼视着王海富,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心想:“你这杂碎,合着我杀卓家老爷,背着千古骂名,到头来只换一个卓家看院的头领?!”李虎的拳头在衣袖中暗暗握紧,心中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但他仍强忍着,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只是那眼神中的狠厉却怎么也藏不住。
王海富双目圆睁,气势如虹地说道:“那你就不能怪我了,给你好路你不走,你偏偏跟我作对?你不过就是卓家一条看门狗而已?凭什么?”他声如洪钟,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王海富话音刚落,李虎“啪的一下”用力拍向桌子,怒喝道:“刀斧手何在?”任他喊了半天,竟无一人进来。“哈哈哈哈”,一阵狂笑后的王海富道:“你所说的刀斧手此时怕是都已经成了尸体了吧?”李虎惊讶地转头,看到门口流进来的鲜血,顿时脸色煞白。正欲拔刀反抗,被疾驰而来的陆丰“哐哐”两拳,打得眼冒金星,踉跄着向后退去。
王海富轻蔑地说道:“我这陆丰兄弟,虽然不是什么顶级高手,但是他也是名门正派的亲传弟子,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虎此时刀已经被打落地上,整个人像是蔫了的茄子,开始求饶道:“王公子饶命,王公子饶命啊,念在我也有些功劳,求你饶我性命。”
“软蛋!”陆丰挥拳正欲结束李虎性命。
“慢着,陆兄,现在杀他我们背负不好的名声,毕竟还要让他扛着杀卓家老爷的罪名。”王海富冷冷说道。
听到不杀自己,李虎赶忙跪地说道:“多谢王公子饶命,多谢王公子饶命,我愿做卓家总领事,听从王公子的差遣。”此时的李虎,眼中还闪烁着一丝希望,幻想着只要回去就可以东山再起。
王海富哪里还能容得下他,无情地说道:“陆兄,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叫人扔到街上,自然会有人找他算账,何必我们背着骂名。”
任李虎如何求饶,王海富依旧是那副冷酷无情的嘴脸。随着“啊啊啊……”几声凄厉的尖叫,李虎被挑了手筋脚筋。
随着王海富一声“来人,把他扔到街上去。”几人迅速将李虎抬着扔到了街上,李虎的惨呼声也渐渐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李虎被扔出去之后,王海富与陆丰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屋内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可二人却丝毫不以为意。王海富大大咧咧地坐下,顺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和陆丰倒满酒。
陆丰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王海富举起酒杯,高声说道:“陆兄,此次多亏了你,咱们才能如此顺利,来,干杯!”陆丰碰杯回应:“王兄,今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两人一饮而尽,又肆意地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在这血腥的屋内回荡,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霸权与无情。
王海富的眼神中透着得意与贪婪,陆丰则是满脸的畅快与满足。他们继续推杯换盏,享受着这用阴谋和暴力换来的“胜利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