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丞相此举与京中众多世家都有关联,此时万不能打草惊蛇,否则社会必将动荡不安。
季行之看着桑沅的头发是乱的,心想女子的发髻应该很好盘吧,便叫住了她。
桑沅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季行之。
“你的头发乱了。”季行之伸手,动作轻柔地替桑沅挽了发。
挽完后,桑沅抬手摸了摸,叹了口气,将季行之给理的发髻拆掉随手挽了个简单不失体统的发髻。
“多谢,季公子。”桑沅坏笑着
“此案只能暂时压着,等到丞相伏法的那一日,便会还治粟内史家一个公正了。”
桑沅点了点头。
“季公子,可要随小女去吃点吗?”桑沅试着问了问。
季行之欣然答应。
随后两人来到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季公子,想点什么您随意点。”半晌桑沅见他没有动作,只好拿起菜单点了几道招牌菜,一坛酒。
不一会儿,酒菜上桌,桑沅举起酒杯,“季公子,感谢你今日的相助,这杯酒我敬你。”
季行之端起酒杯,看着桑沅将酒一饮而尽,自己也仰头一饮而尽。
酒杯刚放到桌上,窗边突然飘来了些许桃花,微风将她的发丝吹起,竟莫名生出些凌乱的美感,季行之盯着看了几眼,却又立马将自己的目光藏起。
在太阳快要落山的傍晚,一阵微风吹来感到阵阵凉意,桑沅缩了缩。
季行之将外衫脱下来给她披上,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谈着关于丞相杀治粟内史案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