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游离的灵力却没有办法。”
“这是你们引以为傲的‘看魂’术,是通过观察魂力的活动来感知灵力。”
“一直不敢跟您说。但现在我必须要说出来。
我发现村里所有人体内都有恶灵,有些还不少,不知道是否是恶灵侵蚀所致。”
“恶灵?你确定是我们所说的那个恶灵吗?
我知道所有活物身上都会携带一些恶灵。
你能区分出来吗?”圣元来了兴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过和灵卫们身上的圣灵是完全不同的。”
“难道恶灵的渗透已经如此严重了吗?
不!肯定不是,我方才也探了探,并未发现异常。”丰长老否定了候金的说法。
“而且白家人身上也有同样的恶灵,只是相对较少而已。”
“这是自然,白家的修行即是与恶灵抗衡,难免有些残留,那你看我如何?”丰长老似有目的的问道。
“您自然是个中行家,体内恶灵很少。但却是两股灵力糅合在一起。”
“我明白了,金。今晚的事情莫和他人提起,容我再想想。
另外,你虽然是武卫,但是我们目前非常需要你的感知能力,发现什么及时向我报告。”
圣元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有意支开了候金。
“是!”
候金走后,丰长老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恶灵的事你该也知道的,没有人能完全避免。”
“是啊,丰兄,看起来你的尝试有了进展。
然而今日之事却十分蹊跷,不像是恶灵所为。
你刚才是不是也想到那个家伙?”
“你是说三十年前那件事?”
丰长老与圣元心照不宣。
“若他真能回来,倒也算得上是好事一桩,至少证明这灵门并非有去无回。
且若真是他倒也还好,以你我二人之力倒也不难对付。
怕只怕他不敢与你我正面相撞。”圣元紧锁着眉头,面露忧色。
“可若是他,断不会无法感知,那一身恶灵如同一炬暗火,怎能不被侦得?”丰长老微微摇了摇头道。
“是啊,莫不是在里头得到些高阶技法?”
说到这里,圣元不禁摇了摇头,
“你我也不必过分揣度,当下还是商讨应对之策更为紧要。”
“嗯,当下却也别无他法。我先去村里走一遭,看是否还有其他信息。”
说罢,丰长老迎门而去了。
“注意安全。”圣元心里依然有些不安。
每遇大事圣元总愿与丰长老商议,若仍有不决也还要问问先人看法。
丰长老走后,他又起身整理好衣着,到灵位前上了几柱香,又虔诚地磕头礼拜。
一番祭拜后才取了噬筒,却是摇了又摇,不敢轻易放下。
平日里占卜皆由文长老负责,但是白家家传的技艺也是十分娴熟。
“艮下巽上,渐卦。
我等守山遇止,风来草木丰茂,是为吉。
然此卦暗含坎、离,又于山木不合,土陷于坎、风助火势,前路坎坷,须小心行事。
坎、离在暗,恰如恶灵,上下交融亦生草木,难道天意是……,
明白了……”
圣元嘴里呢喃着,神情渐渐放松了下来,心中已有了答案:
恶灵来的如此之快,正如卦象所现,疾风而至。
然其又有善的一面,倘若利用得当亦非坏事。
若能趁着风起广播灵种,便是破解之法。
此刻琴女依然昏迷不醒,子余那边也没有什么异常,灵卫、武卫排查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一切似乎十分寻常。
但越是寻常,大家心里便越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