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我问问你娘亲,也让她留下过上几天,张力直接拍板做主。
从到到尾就没问过吴艺的意见,只是说留他们娘俩,也不曾说留吴艺。
看来从古到今,这大舅哥就没有看妹夫顺眼的。
到了下午,张月拒绝了兄长张力挽留,说是正值新年期间,不好在娘家待着,就与吴艺一同返回。
临行前吴艺让在这吴忧好好听话,要照顾好自己。
张力听到却面露不悦:难道是怕我这个舅舅照顾不了自家外甥么?
一句话把吴艺呛的没敢吭声。
还是舅母周氏在一旁打圆场,说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他就是那个性格,让二人路上注意安全。
等目送父母走后,吴忧悄悄地问周氏:舅母,舅舅是不是不喜欢父亲啊。
你这孩子这是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哪会有不喜这一说。
那我看从来舅舅就没给过父亲好脸色,父亲好像还有些畏惧舅舅。
嗨...
你舅舅他就是那般的脾气那样,总是板着脸,说来也就在你和你娘面前能露个笑脸。
说到着周氏又笑着补充道:不过他与你父亲年轻时确实有过节。
哦?有什么过节啊?
以前沧州城镖行之间难免会有冲突,那时你娘还未嫁到你们吴家去呢,他们俩那时候就曾打了一架。
那是谁赢了?吴忧来了兴趣。
你父亲若是讨了好处至于这么怕他么?周氏笑道。
后来啊,你二伯这人脾气不好,知道后非要出面给你父亲找回面子,这两人又动了回手。
张力这时皱眉:在孩子面前说这个做甚!
吴忧正听的新奇,就笑嘻嘻的问向张力:那舅舅和二伯之间谁赢了?
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所生的孩子,张力神情不似平常那样威严,缓声道:你二伯虽然是个莽夫憨货,但是一把长刀确实使的凌厉非常。
当时算是战了个平手,就算是现在我也没把握击败他。
那舅舅和二伯你们二人算得上是并称沧州第一高手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有人是真正的第一。
不过咱们沧州确实有一位真正的高手。
是谁?听到这张勇和吴忧同时好奇发问。
沧州新任知州,何灌。
他是谁啊?张勇挠了挠脑袋。
是他!吴忧心惊。
读书苦于精神,习武受于筋骨,二者非大毅力者都难得有成。
古人认为,人体与自然界是相互关联的,人体的生理活动与自然界的规律相一致,所以才会有天人一理之说。
清晨,自然界的阳气开始升发,人体的阳气也随之升发,是进行体育锻炼的好时机。
早在晋朝时古人就有闻鸡而起舞的习惯。
天尚昏暗时,吴忧就被张勇喊醒:小忧,起来了。
等到穿好衣服来到院内,张二已经在等他们了。
表少爷,可还适应,若是困乏,可接着回去睡觉,张二笑道。
张二叔休要看不起人,我平日里去书院,也是差不多就是这个时辰起。
如此就好,先洗脸吧,精神精神。
院内石桌上放了一个木盆,张勇笑嘻嘻的说道:小忧,你先洗,洗完就不倦了。
好!
吴忧的手刚接触到木盆里的水就如触电一般猛的抽回,惊呼道:冷水啊!
哈哈哈!
一旁的张勇见状大笑。
表少爷,练武之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从不畏惧酷暑严寒。
哼!
不过就是一盆冷水罢了,有何难的,吴忧说完就痛痛快快的洗了几把脸。
忧儿好样的!
练武就像磨刀石上的刀,只有经过反复磨砺,才能锋利。
表少爷,你从今日起,需从基础学起,而习武之人的基础便是下盘稳固。
两个时辰,张二宣布今天的练武时间结束,而吴忧已经疲惫不堪。
双腿的酸痛无力已经不能再支撑他的身体站立,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张勇走来坐到他的身边,笑道:你已经算是厉害了,我最初时比你可是差的远了,仅仅一个时辰就躺下不能动弹了。
吴忧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内心却异常清醒。
他知道,想要成为高手,就必须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而且这才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