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肖想他的习之。
“殿下……”怀里的简直又不自觉的拱了拱身体,一双失了焦距的眼眸全是媚色。
勾的顾南殇忍不住心神一荡,“习之,没事了,没事了。”
说完他看也不看陈、萧二人,抱着简直大步流星地离开。
留下陈季末和萧征在原地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却不敢言语。
“殿下?”被人抱着腾空而起,微凉的晚风,似乎把简直吹醒了几分,他满是迷茫的眼神多了一丝清醒,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是顾南殇那冷峻中带着温柔的脸庞。
“殿下,你怎么又变好看了?”简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药物的作用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伸手轻轻的抚上顾南殇的脸庞,指尖感受到的温度让他的呼吸再次局促起来,“殿下,难受。”
他另一只手拽紧顾南殇的衣襟,浑身都在打颤,似乎再也无法控制住体内的躁动,他好想……好想顾南殇的手碰碰他。
“殿下……”一双失了清明而眼眸看着顾南殇,满是委屈和控诉,他好难受,为何殿下不愿碰他,他觉得自己热的快要干了。
看着上方不断滚动的喉结,简直不由自主的仰头直接亲了上去,
顾南殇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却并未推开简直,而是任由那温热的唇瓣贴在自己的喉结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他的习之……到底还是受了委屈。
“宝贝儿,你中了药。”顾南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殿下,习之难受……”简直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早已神志不清了,只知道自己此刻难受得要命,只想得到顾南殇的安慰与触碰,“想要殿下帮我。”
顾南殇心中一紧,加快了身形,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的目的地自然不会是雍王府,那里太远了,他怀里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好在他在此处也有一处庄子,已经让人打理过了。
萧家别庄的偏厅内,依旧是那一群人,此刻他们早已没了之前的得意忘形,一个个的坐在那里,佝偻着身体,想要尽可能的减少存在感。
不久之前,他们眼瞅着已经没法拿下宋子温了,一听萧征那句“今日就到此为止。”
便一哄而散,三三两两走在一起,不时嘀咕几句。
其中不乏有人在感慨,反正答应不再找他麻烦的是建宁郡王和萧三爷,又不是他们,等寻了机会,定还是要一尝美人的滋味。
虽然他们不好男色,但若是像南宁侯这般的,倒也不是不行,有的甚至还在回味宋子温的绝世容貌。
却在刚要跨出别庄大门的时候,被人拦了下来。
看那些府兵的打扮是长公主府的,他们心知不妙这是建宁郡王被自己兄长察觉干坏事了。
他们最后被为首的那人客客气气的请回了之前的偏厅。
然后就这样被扔在里头小半个时辰了,也没有人来开门。
虽然都知道建安郡王心性温润,从不与人为难,但是这样的等待……
有几人都快要坐不坐了,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叫唤,门外守着的那群人仍是不做任何的回答,只一句话:“郡王让你们等他。”
至于建安郡王何时会来,没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