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宋子温平安离开,他自己如何便无所谓了。
宋子温闻言,心中亦虽不好受,但想到自己越是拖着不肯走,简直的处境越是危险,便不再犹豫,如不要命似的朝着别庄通往外院的道路奔去,那里是习之用自己的命为他争取的逃生之道。
陈季末虽然因为简直出乎意料的举动而有些失态,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着一旁着急的一众狐朋狗友轻笑道,“各位不用担心,就他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你们还怕美人儿能跑了不成?”
萧征却没有陈季末这般的轻松,此刻他的内心极为的矛盾,他一方面希望宋子温能逃掉,一方面却又希望将他抓住,若是让他全身而退,怕是会给他们造成不小的影响。
“简先生,忠心可表,可惜,你拦不住我们的。”陈季末一步一步的走近简直,手中折扇轻摇,一派从容淡定。
“你不许过来!”简直只觉得体内突然一阵莫名的感觉涌出,让他差一点站不稳,心中暗道:果然那就中放了龌蹉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想不到,简先生这般青涩?”陈季末看着简直。
此刻的简直的脸色已变得绯红一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显然药物的作用比他预想中来得更加凶猛。
陈季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缓缓走到简直面前,而是以一种观赏猎物一般下的姿态,欣赏着简直的挣扎。
突然发现这位相貌平平的简先生竟然也可以变得这样诱人。
心中瞬间生出几分想要把他当强制占有的冲动。
陈季末觉得看了简直这样的姿态后,有一种自己也是喝了那下了药的酒一般感觉。
“你现在的模样,可真是诱人至极。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陈季末低头贴着简直的耳廓,低声说道。
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挑衅,仿佛是在享受掌控一切的乐趣。
简直努力的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他明白,一旦自己彻底失去理智,后果不堪设想。
“简先生,何必如此倔强呢?从了我,或许能让你少受些苦。”陈季末的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蛊惑,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试图碾碎简直所剩不多的坚持。
“你休想!”
简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屈辱感,他转头不愿再看陈季末,身体却仍坚持的紧靠在门上。
“你若从了,你的侯爷我可以保证能逃出去!”陈季末再次循循善诱。
简直此刻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屈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眼底的清明也逐渐在消失。
陈季末伸出手,轻轻触碰简直的脸颊,指尖的凉意让简直不禁打了个寒颤。
简直猛地睁开眼,眼中燃烧着满是恨意的怒火,而后眸中的清冷再度被染上了一丝迷离。
娇媚而诱人,简直此刻的模样,仿佛是一朵不肯轻易屈服的山野之花,瞬间激起了陈季末强烈的占有欲。
“真是倔强得可爱。”陈季末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玩味与得意。他又凑近了几分,“我差点错失了一样至宝。”
“卑鄙!”
短剑不知何时从简直袖中滑出,寒光乍现,直接刺向还在洋洋得意的陈季末。
虽有药物的影响,简直的动作受了限制,但因为离得近,还是给陈季末带了去了一丝伤害。
陈季末的身形微微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几分。短剑贴着他的衣襟划过,留下一道不算浅的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