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看向沈枝遥时,眼底深处还是有一些羡慕和嫉妒。
沈枝遥有些无语,怎么会有人这么没有脑子,几句话就被人当枪使。
沈言嘉急忙拉住旁边的女子,说道:“阿菱,不可这么说。她毕竟是我大姐姐,虽然…”
说到这,沈言嘉有些迟疑,转眼看了一下沈枝遥。
“怎么,她欺负你了?”
祝之菱一见沈言嘉这副表情,有些怒火燃起:“你..”
才刚说了一个字,沈枝遥就打断了她说的话:“三妹妹这话,没说完吧,虽然什么?”
沈枝遥有些不耐烦这种争斗,一个没脑子一个白莲花,活该玩的到一块。
祝之菱马上说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怎可打断别人说话,没有人教导过你吗?”
沈枝遥转身看向祝之菱:“这位小姐,我同自家姐妹说话,与你何干?再者,你刚刚不也打断了三妹妹的话?话不说完,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她了呢。”
这里的闹剧吸引了阁内的一些人,大家都有窃窃私语。
祝之菱觉得有些丢失颜面:“我同嘉嘉关系好,亲如姐妹,怎么这你也要管?”
沈枝遥懒得理这种脑子一根筋的人:“亲如姐妹那也不是姐妹,我还是沈言嘉姐姐呢你就敢这么对我大呼小叫的,若是你父亲母亲知晓,定是气的饭都吃不下了。”
祝之菱一下有些哽住:“你!你…”说罢,立刻扯开话题:“我才懒得同你论证这些东西,本小姐不愿与你计较,毕竟从小在寺庙长大,估计也没人教你这些。”
祝之菱有些得意,这下总赢了吧。
沈枝遥听闻,却笑了一下:“敢问姑娘父亲是?”
沈言嘉在旁边说道:“阿菱的父亲是刑部侍郎祝大人。”
早在来京路上,湘竹就同沈枝遥科普过,如今刑部尚书年事已高,过不了多久便要告老还乡,这尚书之位,极有可能落到祝侍郎身上。
难怪如此嚣张。
祝之菱得意地望了一眼沈枝遥,浑身上下写满了两个字:炫耀。
沈枝遥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刑部侍郎的女儿呀,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刑部尚书家的孩子呢。”
祝之菱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什么尚书家的孩子。”
沈言嘉脑子转的快了一步,想拦住祝之菱的话,却也来不及了。
下一秒沈枝遥开口:“我的意思是,姑娘如此嚣张,莫不是令父尚书之位已经手到擒来,先提前适应一下?”
祝之菱一下气极:“你!你休得胡说!”
沈枝遥有些无辜:“怎么胡说了,不然同为侍郎之位,我又比沈言嘉年长,你不同她一样唤我一声姐姐反倒是如此蛮横,可不就是有底气吗?”
沈言嘉见祝之菱还想说点什么,不禁暗骂一声蠢货。
她又赶忙拉住祝之菱说道:“大姐姐误会了,阿菱绝非仗势欺人之人,只不过她性情就是如此,说话直接惯了,大姐姐见谅。”
沈枝遥觉得这三妹妹脑子还是有些灵光,知道给祝之菱圆场,看来也不是一朵简单的白莲花。
她刚准备开口,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
众人回头去忘,店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车架车身一看便是上等金丝楠木打造而成,马车边上挂着大大的一面旗帜,上面写着“徐”字
徐?
莫不是这是…
沈枝遥灵光一闪,果不其然有人开口说道:“徐家,这是丞相府的马车。”
“那车里必然是徐家大小姐了。”
徐家,丞相府。
果然,京城能如此高调的,又挂着徐家的旗帜,也就只有丞相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