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一定是发烧了吧,曹琴默小主可是您的心腹。”
“本宫发烧了?该是你发烧了吧!”
“娘娘肯定是身子不适,曹贵人您别见怪。”颂芝有些尴尬的说。
“无……无妨。”曹贵人的眼皮又跳了几下。
“快去请太医!”周宁海对颂芝道。
颂芝连忙去太医院请了江慎太医过来。
“本宫没发烧!你们这是愈发大胆了!”
江慎太医赶紧帮华妃把脉:“奇怪,奇怪。”
“怎么了?”
“华妃娘娘福脉绵长,脉象平静冲和,并不像发烧了的样子,怎么你们却说——”
“本宫就说自己没发烧,曹贵人,你跟了本宫这么多年了,害人之心还是那么重啊。”
曹贵人一听急了:“娘娘,嫔妾平日里为娘娘尽心尽力,为娘娘分忧,怎么?今日娘娘却要过河拆桥了吗?何况新的河又来了呢。”
华妃看了看周宁海他们,周宁海他们瞬间会意,连忙退下,便关上了偏殿的门。
“主意不是本宫出的,人也不是本宫害的,只是本宫希望你以后不要全把精力用在对付这些新人上。”
曹贵人眼睛一亮:“娘娘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