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紧锁的眉头舒缓了几分,抬头看向母亲的遗照,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留下。
房间外的教书先生打开门后依旧有些慌乱,于是彳亍着想湖边走去,边走心里边想,“为什么是红碧桃呢,怎么会是红碧桃呢?”
心里边想着边湖边走去,此时正直月中既望,月亮依旧很圆,挂在天空的中央,皎洁暖白的月光温柔的洒在江面上,江面没有一点波动,安静,平稳,圆圆的月亮轻轻的睡在湖中央。
“暖白啊暖白,暖白,暖白的月亮,好一个暖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教书先生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我在这里蛰伏了十年了,难道要折在我的学生手里吗?”
教书先生理了理头发,“暖白啊暖白。”教书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这也是命中的定数吧。”
夜晚凉凉的风吹过,扶起教书先生额头散乱的白色长发,额头角落里一个不大的白色桃花若隐若现。
灵堂里,柴暖白依旧在那个地方跪着,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膝盖有些发疼的缘故,柴暖白由长跪改为了坐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叫,反正就是跪着似乎贴脚跟那种),看着母亲的棺椁,柴暖白脑袋里不断闪过以前和母亲生活的过往,渐渐的,柴暖白走了神,盯着插着三根香的香炉,看着香慢慢的下落,与母亲的点滴也不断在脑子里有过,眼看着往事快回忆完了,香也很快燃尽,柴暖白刚想起身把香续上,就从香炉的反光上看见门口的三根帘子被掀开。
这个房间就是村落里有人去世是当做灵堂的,所以时常空着,但为了避免不时之需总要有人打理和看管,加上夏季炎热,门口一直挂着帘子,而今天因为习俗的原因将帘子挂起来,但不知道是因为工作人员疏忽,还是风吹下来的,有三根帘子并没有被挂起来,飘飘荡荡的在门口挂着。
而刚刚三根帘子非常整齐的向一边弯去,风做不到这种整齐,这一定人或者什么东西将帘子扶起来的,想到这里柴暖白浑身冒冷汗,立刻停止了续香的打算,安静的坐在原地,警戒的准备随机应变。
“倒是警觉。”突然柴暖白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和香味,柴暖白瞬间汗毛直立,一道寒光闪过,柴暖白的后背就出现了一道伤口,柴暖白借着推力向一旁弹起,王闫优雅且充满诱惑的身影赫然出现在柴暖白的身前,“你要是发现我的第一时间就叫那个书生过来,我想跑抖跑不了。”王闫优雅的笑了笑,然后紧握着匕首向柴暖白冲来
“这下,真种是我的了!”
王闫握着匕首朝着柴暖白向下劈砍,柴暖白手无寸铁,只好仓皇的用胳膊挡下,也不愧母亲多年的教导,另一只手迅速握拳向王闫奔去。
但胳膊哪里是刀具的对手?一道伤口瞬间撕裂在柴暖白的胳膊上,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王闫不堪一握的腰上,竟将其打到一旁,“被匕首砍了好几下倒是不叫。”王闫迅速起身道,“要是你大叫几声将那个书生……”
“先生!那个杜鹃的人又来了!”柴暖白还没等王闫说完嘲讽的话,就大喊教书先生来救援,王闫一听瞬间就黑了脸,
“该死,杀你也够了。”
眼看着王闫拎着匕首继续向自己袭来,柴暖白吓得手足无措,急忙之间感觉有一股力量向手臂聚集,在王闫即将碰到柴暖白的一瞬间,力量由掌心向外迸发,直接将王闫击飞出去,王闫摔落在地,连忙整理身形,听到外面即将到达的脚步声,“这绝对不是最后一次。”然后身影瞬间消失,然后一旁的窗户被打开,王闫离开了房间,教书先生的身影从门口跑了进来。
“人呢?”教书先生问道。
“隐身,她会隐身!她不是育花师吧,哪里来的能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