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育王一系,余所又无知,犹豫他令入,道令声故起,是名真佛教,此偈说了哪五件事?”窦冕奶声奶气的说完跑到杨秉身边,躺在杨秉腿旁躺下就睡起来。
比丘在那尴尬的摸了一下头,对着王甘行礼道:“贫僧学艺不精,特向王檀越拜别!”老僧说完转身就走。
屋里一众人各个呆若木鸡,王甘自言自语道:“这弥罗真看不透啊!”
窦冕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看着身边还在沉睡的杨秉,窦冕小心的翻起身。
“冕儿,醒来了!”杨秉突然开口道。
窦冕赶紧哄了哄自己被吓得蹦蹦跳的小心脏,开口回道:“外祖父,我醒来了!”
“嗯!你怎么知道佛教那些稀奇古怪的事的?”杨秉忽然问道。
“外祖父,其实他们口口相传的佛经很容易出现错误的,而且良莠不齐,很容易被问倒的。”窦冕解释道。
“还有这一说?”
窦冕狂点头道:“佛教分了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听开始他那说法就能知道他学的小乘佛教,可是小乘佛教靠的是悟性,也就是说我即是佛,佛即是我。”
“有何不同?”杨秉不解道。
“佛不远人,即心而证!”窦冕说完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后走出了屋子,只留下杨秉一个人在那躺着发呆。
杨赐缓缓走进来,站在席前,躬身对着杨秉行了一礼道:“父亲,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起行了!”
正在发呆的杨秉斜着眼睛看了看杨赐道:“不知我儿对当今朝堂局势如何看?”
“自父亲因言获罪于今上,儿便未曾关注,不过所知锥阳沐茂、郎中上官资和父亲一起为李云上书,同时被降秩两等,陈平舆只不过被斥责。”杨赐有点不忿的说。
杨秉缓缓从席上爬起来,杨赐赶紧跑过来伺候父亲起身,杨秉梳洗毕,整了整衣服,边往门外走边说道:“你可知李云因何犯事?”
“不知!愿听愿听父亲详说!”杨赐跟在杨秉身后道。
杨秉转身看了看杨赐,用手在肩上拍了下,继续往前走着,缓缓说道:“自梁冀覆灭后,陛下发布过一次公车征士,本来有一些名士应征,可陛下干了一件事,使名士心寒!”
“何事?”杨赐越发好奇道。
“公车本应征名望之士,可今上却因自己甚为喜爱中常侍侯览,乃使此阉竖献布帛五千余皮,封关内侯,而后又将此人列入诛杀梁冀之事中,德封高乡侯,与五候并列。”杨秉很恨的说道。
杨赐感慨都:“父亲,阉竖登侯,真是国家乱政啊!”
“李云就因此事大书露布于三府,书云:不经御省,是帝不欲谛乎?陛下因而将其下狱,使中常侍、御史、廷尉共同审理。”杨秉平和的说道。
“难道廷尉和御史与中常侍有勾结吗?如此陷害忠臣!”杨赐有点愤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