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堂暗潮汹涌,吴依已经来到关押西戎王的地方,仅用袖子里的几枚银针暗器就解决了门口几个守卫。拔下头上的梅花发簪,插入锁孔,三两下就打开了锁头。
虚连题鹰百无聊赖地坐在屋里的凳子上。一看到进来的是吴依,他迅速地三两下解开自己身上的锁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站起身来,“当王这事儿,可真是不容易啊。”
吴依抬脚迈讲晦暗不明的屋子,她的衣袖微微颤动,仿佛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见她的手臂轻轻一动,似是摆出了一个神秘的“零”形,紧接着,一道寒芒从袖中闪现,一把短刀瞬间脱离了她的掌控,向着虚连题鹰飞射而去。
虚连题鹰目光敏锐,迅速抬起手,精准地将那飞来之物纳入掌心。他握住刀的瞬间,手臂微微一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优雅姿态,反手让那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隐晦的弧线,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冷艳之花。
吴依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开口:“尊主已然抵达大殿堂,增援想必也该就绪了。”
虚连题鹰微微颔首,未作停留,转身便匆匆离去。吴依则不紧不慢地走出屋门,目光缓缓扫过四周,似是在思索斟酌,而后选定了一个方向,从容不迫地迈出脚步,缓缓前行。
周围的氛围静谧而凝
重,仿佛每一丝空气都承载着未知的紧张与期待。
什么叫吉人自有天相?吴依就是个典型。
虚连题鹰其实和虚连题竹的关系并不像在外看上去那么不对付和僵硬,虽然虚连题鹰夺了原本应该西戎女王虚连题竹的位置,但是,虚连题竹也十分清楚,她可以是女王,却不能是西戎国的女王。
西戎的等级森严,制度划分的清楚,女子不为王帝是祖规。
虚连题竹绝无可能成为西戎的女王,即便有先王留下的遗诏,这也无法成为既定的事实。她的内心深处,无疑充斥着不甘与怨恨。然而,这份怨怼并非针对虚连题鹰。
她的思绪如一团乱麻,在黑暗的角落里纠结缠绕。那无法实现的女王梦,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却找不到可以宣泄怒火的正确方向。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宿命,可是虚连题竹是不信命的,也是不认命的一个人。
阿瓦提海纳看着虚连题竹,她被众多护卫紧紧包围,寒光闪烁的长剑直直地抵在了她的咽喉处。可她果真如她的名字一般,恰似一株迎风挺立的翠竹,身形笔直,纹丝未动。没有丝毫的惊慌,也不见半分的恐惧,神色淡定从容,仿佛这一切都不过是微风拂过,轻描淡写。
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而她却宛如置身事外,那份沉着与冷静,令人不禁心生敬畏。
最终,在阿瓦提海纳的一声命令之下,持剑的护卫挥剑砍下,就在那一瞬间,虚连题竹一个侧身灵巧躲过,紧接着迅速地扣住那人的手腕,手上猛一用力,便听到了筋骨受伤的清脆响声。随后,阿瓦提海纳只看到了一道残影闪过,伴着血花四溅,还有一道清脆的口哨声响起。
孙子兵法全是被虚连题竹玩儿明白了,兵不厌诈,三十六计等。
前院的大殿堂传来厮杀和残叫声,吴依此刻已经来到皇宫的后门,接应到了虚连题朝暮的兵力。
“如今整个皇宫都是阿瓦提海纳的人,直接杀光以绝后患。“
交代完后吴依不在隐藏大大方方的往吴娇嫣的居所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