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保住了性命,可又好像失去了所有。
李文宣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的将书桌上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头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疼的厉害。
他现在失去了祝家的底蕴,王硕在这件事情中又是什么态度,他现在也不明白了。想到这里,他按在太阳穴的力道就越重了起来。
现在他唯一能抓紧的只有孙丞相了!
可他又明白的一点是,当初孙殊好的那件事情还是让他们之间生了间隙,如今孙殊好对他的态度他也是能察觉到的。
李文宣眉头紧锁,目光锋利又危险。
看来,要尽快让小孙氏诞下嫡子,才能安孙殊好和孙家的心。
而宫里是人是进了一波又一波,除了祝怀舒的死,还又一位皇子的没落,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但奇异的是,除了那么几个人,谁也不知道李景是因为谋反而死的,应德帝将知晓此事的所有宫女太监都秘密处死了。
其中就有那位给李景报信,支路的太监。
应德帝的旨意是贤王是突发疾病,过世的。其出殡将由长宁侯主持,从贤王府出发,不入皇陵。其府中子嗣女眷其后去守陵。
这道旨意就信息量很大了。
突然的暴毙,却没有其原因,能办葬礼却从贤王府出发,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是皇子,却不入皇陵。
这一下风声可就大的很,不过应德帝都没有去管的意思。
因为他的身体是真不好了,在处理了李景和祝家的事情后,便真的一倒在龙床上。
要是现在有人来看,就会发现应德地肉眼可见的虚弱,衰弱了下来。
贤妃被暗自关了禁闭。
当时应德帝在召见贤妃后,只是稳坐帝位之上,声音肃然而冷冽的说道:“昨夜太医看过,身体可有问题。”
贤妃双眸微闪,轻轻抬起下巴几分委屈回道:“臣妾只是老毛病了,只是久没见到皇上,心焦之下才旧疾复发。”
“现在已无事。只是臣妾实在心绪不安,也害怕再也见不到皇上,便叫了宣儿进宫陪伴。”
贤妃此时华服不在,几分素到时将她本来的容貌衬得娇柔了些,加上她保养的好,倒是有几分她年轻时的模样。
应德帝不置可否,敲在书桌上的指尖微不可察。
旧疾,这是贤妃特意提起的。
贤妃得盛宠长达二十年之久,为何只有一子,就是年轻时救来了应德帝一命,损伤了身体,无法在承担生育的危险了。
这就是贤妃能一直得圣心的最大的原因之一。
“如今皇子已大,宫中规矩不可废。”
贤妃蹲身答道:“是。”
应德帝眸光一沉,凝视贤妃又道:“既然病了,即日起便在安乐宫好好静养,宫中事情交给纯缤。”
贤妃一愣,锋芒一闪而过,压下心中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