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接受多少个距离？”兔女郎好奇道，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难得的机会啊！人生能有几次机会？

“额……”杨凡貌似听懂对方意思了，也是好奇，“最近能多近呢？”

说话间，兔女郎已经把支票拿走了，显然是怕杨凡拒绝，也想，杨凡那么有钱了，肯定不在意这点钱，才一百万而已，“而已”之说，当然是针对杨凡了，对于她们这些姑娘来说，却是啥都没有啊！

“最近，也隔着好几个座位吧！”兔女郎不太好意思，拿钱是拿钱，办事，不一定，主要距离太近，貌似都被包圆了。

兔女郎也是担心，杨凡虽然那么有钱，几十亿身价，这一百万自然毛毛雨，洒水都可能不够呢！但如果看到自己不诚信，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呢？要是要回去怎么办？

兔女郎很纠结，真不知道该不该拿这个钱。

“隔几个座位是隔几个啊？具体多远呢？能看到牛老先生吗？”杨凡好奇询问。

“能，肯定能啊！”兔女郎瞬间来劲了，倒是能看到牛老先生的头皮，可看到的很小，唉，这也是无奈啊！前面都被更有钱的包圆了，都是私人订制的，得花钱买通，而杨凡才给自己一百万，比起人家动不动几千万的洒水，真的什么都算不上。

“能就行，走吧！”杨凡笑笑，自知这里全是富人，想必，这兔女郎服务那么好，应该收到不找钱了吧？少说一天也得几千万？具体杨凡也不得而知，只是个大致猜测。

杨凡还以为，对方会掀起自己这一百万呢！毕竟，一百万在农村一辈子也没法获得，但在这群挥金如土的富豪看来，几千万都跟玩似的，几百万？呵呵，小费都不一定算得上。

故而，杨凡不太敢要求太高，怕对方掀起，扔给自己可麻烦了。

而兔女郎却是感激，在这里工作那么多天，终于收到钱了，终于可以离开了。

只是，送杨凡入座路上，兔女郎不得不陷入思考，这里的工作获得不已，确定只赚着一百万就洗手吗？

有人确实如此，有的几十万就收手了，也有几千万还不满足的。

再干几天吧！手里的钱，一半用以维持岗位和投资自己，争取还能碰到有钱的富二代，如果可以，就在赚点离开，如果不行，那就等那一半的维持岗位时间用完走人吧！

没错，资本家可不会心软，从不会放过任何韭菜。在这里，这个神奇的地方，想进来本就不容易，还得给他们交钱，才能保持自己在这里有位置，毕竟不断在富人中游走的，如果有能力，可以翻几倍都不止呢！但如果没能力，赔钱的也不少，那都和资本家无关了，全看那些人自己，而就这样，进来还不容易呢！你得漂亮，得有钱，得有好关系，很难得，毕竟，这地方可不能随便暴露啊！

“先生，里面请。”走到大约十几排的时候，兔女郎尴尬地给杨凡指引到前面就坐，原因无他，到头了，前面还要很多人呢！昏暗的夜灯下，能清楚地看着人满为患，一个位置不空缺啊！

“秀。”杨凡看到前面场景，忍不住感慨道，“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位置？”杨凡有点蔑视，毕竟，这距离前面也太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