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普洱,先简单的用热水一洗,二泡。兰沫可没那么多讲究,直接就是泡了茶放在一楼的大厅里,摆放着,自己要喝就去喝,她也不会说,而是自己的默默享受熟普洱所带来清香。
润红的茶汤,简单的绵两口,在嘴里回荡两下再慢慢的下咽,倒也提神醒脑,较为醒酒。
“不秋小庄”在深夜里还算明亮,但比起双瑾塔倒是逊色了几分。
“时间过得好快,算来算去,咱们应该认识了5年吧?”刘玪竹拿着茶慢慢悠悠的问道。
“错了,是十年了。”兰沫淡淡的说道。
“我记得是在25岁的时候遇见你啊,今年我都30岁了。”刘玪竹握着茶杯扭头望着兰沫。
“你的病状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对不起都怪我。”兰沫伸出手帮刘玪竹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刘海。
“我可没得病啊,你可别冤枉我!”刘玪竹翻了个白眼。“可真是戏精,动不动就演我。”刘玪竹说着话又顺势转身,心想:靠得太近了吧,我得远离,得有个安全距离。
兰沫淡淡的笑了笑,风拂过她的发丝落在了刘玪竹的脸上,“过来,看着我。”刘玪竹不耐烦的来了句“干…嘛…”
近,太近了。
刘玪竹的净身高是整整一米七四,而兰沫的净身高则是一米六九,在穿着五厘米的高跟鞋下,双方的身高几乎是相等的。
那是一抹如同葡萄酒的香气参杂一丝普洱茶与淡雅的茉莉花的清香涌进刘玪竹的鼻腔,不知道是处于本能还是冲击力过大,刘玪竹已经大脑一片空白的盯着兰沫看了。
“放心,那件事不必有过多的自责,相信我好嘛?”兰沫盯着刘玪竹,慢慢的搂住了刘玪竹在其耳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