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话,你为什么端着饭碗傻愣着啊?又不吃饭,又不夹菜。”
“哎呀。今天我跟岳阳去逛了北京路,北京路的小吃可好吃了,特别是那个阿婆牛杂,那可是一绝啊。”张萱宁高兴地说起了下午的事情。
“岳阳?”张亚军听到这个称呼之后,不自觉地和老婆对视了一眼。
张亚军感觉,自己种了20多年的白菜,要被猪拱掉了。
“萱宁,正好,你跟大家说说今天跟岳阳医生谈的怎么样呗?”张普生说道。
看到张萱宁从挎包当中拿出一小袋药丸,全家人的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又一袋,20颗?”张亚军吞咽着口水,说道。这个药品,张亚军已经亲身尝试过了,里面蕴含的价值,是再清楚不过了。
“是啊。他嘴上说不给的。但是,又偷偷放在我包里面了。”张萱宁说道,却是忘了隐藏嘴角的笑意。
“就这样子给了你?没有提任何要求?”张亚军问道。
“是啊。没有提任何要求。”张萱宁想到岳阳当时说的话,红晕就自动爬上了脸。
“真的没有提任何要求?”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一个特殊部门的负责人,张亚军很清楚一个男人将价值连城的药品无条件地赠送给一个女性,意味着什么。
“对啊。他没有提任何要求。我说回来跟爷爷商量之后,给他资金和公司股份的,他说将股份挂到我的名下就行。”张萱宁说出来的话,不自觉带有了一丝幸福的甜味。
张亚军的心情有点沉重,有一种自己珍贵的东西被人偷走了的感觉。
“萱宁,你没有跟他谈资金补偿和股份的事情?”
“我谈了。他本来都说不想要的,后来,我劝说他,他才同意了,但是怎么给,就让我做主了。爷爷,我们该给多少资金和股份给他合适呢?”
“那小药丸的知识产权都是他的吗?他又说怎么来的?”
“他说话都没有一个正形,竟然说是捡来的,没有任何的研发过程的资料。我估计,就是他自己弄出来的,他对整个研发的过程,特别是现在化学分析的过程非常熟悉。”
张萱宁从挎包里面掏出来本子,将今天岳阳讲述的一些要点复述出来。
“这真的是岳阳说的?”作为一个几十年的制药人,张普生清楚这些技术规程的意义,很多观点和设计都是划时代的。
“这都是他说的。全过程都是用口来讲的,没有任何稿子之类的,这说明他非常熟悉这方面的事情。”
“那这样子,岳阳就值得我们更加重视了。对了,他还说了什么吗?”
“对了。岳阳还说了,让我们不要妄想一次性将小药丸,哦,小药丸的名字就做‘脂克宁’。不要想着一次性将脂克宁生产出来,我们应当先一步参照其中的技术,生产出来一些仿制品。疗效的话,就要根据现阶段的实际情况了。”
“对。岳阳说得对。‘脂克宁’这个名字起得好,有水平。还有,分层次研究和推出产品,也是符合药品商业化的。没有想到岳阳对这种商业布局也是这么厉害的。对了,萱宁,你觉得岳阳这个人怎么样啊?”
“爷爷,岳阳是一个大流氓。”张萱宁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就后悔了。
全家人一起盯着张萱宁,“大流氓?他怎么样你了?”
“没有了。我说错了。我是说他平时干什么都没有一个正形,嘻嘻哈哈的。”
张萱宁越是这样子“维护”岳阳,张亚军的脸就越黑。
“对了。岳阳说,以后研发上,我们公司有不懂的,随时都可以去问他。对了,爷爷,这20颗的脂克宁怎么办啊?我估计研发用不了这么多。”张萱宁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赶紧岔开话题。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