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8(1 / 2)名媛贵胄:帝少宠上天首页

于北川没有说话,脸色却阴沉的不行。

杜文文才不管他,被人这么轻浮肺都快要气炸,裹着被子要起来,结果没走几步,男人有力的手臂又将她推回去。

“谁给你走了?”于北川阴恻恻的盯着她,嗓音中是道不明的危险气息,令杜文文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杜文文,有什么好怕的!不要怂!

杜文文自我暗示自己,加上火气还在,登时觉感觉浑身都是不怕事的劲,仰着脖子瞪回去,“有病啊你!脚长在我身上,我走不走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

“杜文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倒是能耐啊?”

连续被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挑衅,于北川的耐心早就被磨光了,以及那存留在他心中的愧疚也被火气给盖掉,此刻他只想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看着她对自己放浪!

“呵呵!说的你家很好似的,我才不稀罕呢”杜文文故作看不见他恐怖的表情,假假的笑了一声,尽显讥讽。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于北川微微眯眼,低低的笑了几声,阴恻恻的笑声听得杜文文头皮发麻。

杜文文只觉心跳加速,略带不安的看着他,故作倔强的扬起嗓音壮胆道:“你笑什么!于北川我再说最后一遍,我杜文文一点也不喜欢你!我们分手!从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再无关系!”

话一落,杜文文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男人扛了起来,狠狠地扔在床上,并把最后的遮挡物给扯走。

感觉手腕被死死的拽住,杜文文气得快要爆炸,挣扎叫道:“于北川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杜文文,只要我没答应,你就是我于北川的女人!”

于北川低沉说道,目光隐晦的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上,优美的曲线像罂栗一般刺激着他的心脏。

他眼光暗了暗,一手扣住杜文文不安分的双手,一手直接覆上一边柔软狠狠一揉。

“啊……”杜文文痛叫出声,半眯着眼,恨不得把他给弄死。

于北川似是看不见一般,一只大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游动,撩拨,很快杜文文便感觉到燥热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她熟悉得很,此刻却令她羞耻得几欲无地自容。

“唔……”强忍着的叮咛溢出,杜文文的脸红得不行,胃不停在翻滚着。

好恶心!

于北川的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攻势早让杜文文浑身无力,他自是放开了她的手,不管不顾的借她的柔软来一趟。

“滚开!”杜文文恶心的几欲要疯掉,想逃却逃不掉,一丝绝望涌上心头。

“杜文文,做人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别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于北川一把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看着她眸中的愤恨,心底觉得无比畅快。

他不知道他对她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只知道今晚必须要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哪怕死,也不放。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我现在就给你。”

闻言,杜文文的脸色骤然变白,下意识的要逃走,但身子都没来得及转,便被男人欺身而下。

“于北川你就是个禽兽!混蛋!你放开我!否则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杜文文害怕的惊叫起来,感觉到大腿处的硬物,整个人几欲快要疯掉,眼角也不自觉的沁泪。

“死?”于北川一顿,杜文文以为还有希望,却见男人冰冷的勾起唇角,“那你尽管死去。”

杜文文整个人僵住了,于北川压根就是个变态!

呆愣之际,下体登时一痛。

她目光焕然,只感觉到隐藏在内心的那道伤口被人狠狠撕裂,并撒上了盐,再也无法愈合。

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带走了她最后的希望。

8她又不见了

第二天。初升的太阳透过玻璃窗,斜斜地照射进了卧房里。

卧房里,还没燃烧完的香薰徐徐燃烧着。虽然有阳光的照射,但是因为有窗帘的遮挡,整个卧房还是显得有些昏暗。

香薰的味道混合着房间里欢爱过后的味道。整个房间里笼罩着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的气氛。

于北川躺在床上,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了。以前他都是和杜文文翻云覆雨过后便马上起身离开。这是第一次,他留下来,和杜文文一起睡到天亮。

于北川朝自己的身侧伸了伸长手,想把安安静静睡在一旁的杜文文搂到怀里。一大早,便能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感觉,想想就觉得十分美好。

但是于北川摸了许久,始终没有摸到熟悉的杜文文的身子,被子另一侧,是空落落的。

于北川刚挂上嘴角的微笑僵在了原地,尚处在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

杜文文……又不见了吗?

于北川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并不好的想法。他不敢再耽搁,来不及换下睡衣,趿拉着床下的拖鞋,急匆匆地径直往楼下跑去。

这一次,他不允许再让杜文文从他手里溜走了。

“文文?文文?”于北川紧皱着眉头,四处找寻着杜文文可能呆着的地方,每一个房间都打开来四处探寻着,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于北川搜寻的房间越来越多,一直都不见杜文文的踪影。于北川内心这个不好的想法也愈来愈强烈。

于北川的呼喊声里似乎还带着些些许隐隐的颤抖。他不愿意面对这件事情。

正当于北川像只无头苍蝇般寻找着杜文文的时候,转身看到了一大早就在客厅上打扫卫生的婆婆。

“婆婆,您看到文文了吗?”于北川颤抖着声音,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着婆婆,着急地问着。

“文文啊,看到了。她在外面的花园里散步呢。”婆婆随手指了指门外的花园的方向,不明所以地说着。

听到这句话,于北川来不及道谢,趿拉着拖鞋,转身就往门外的花园跑去。看不到杜文文的他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一打开门,于北川就看到杜文文低垂着脑袋,双手背在身后,在花坛边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于北川看到杜文文,顿时心安了不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地喊了一声:“文文。”

杜文文听到喊声,抬起头看了一眼此刻正在缓步向她走过来的于北川。此时此刻的于北川头发蓬乱,只身穿着单薄的睡衣睡裤,趿拉着拖鞋,一幅刚起床的样子。

杜文文看着于北川这幅模样,心中兀自觉得有些奇怪,皱了皱眉,问着:“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也在这里吗?”于北川慢步走着,缓缓地靠近着杜文文,笑嘻嘻地反问着。现在的他已经从刚刚慌乱的情绪中缓过神来了,已经重新变成了那个面对所有事情都信手拈来,镇定自若的于北川。

杜文文撇了撇嘴,这个于北川,还是她记忆中那个城府颇深,腹黑,不懂情调的于北川。只这一句话把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是他的家,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杜文文又继续换了个角度问着:“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来陪你散步啊。”于北川停顿了片刻,嘴角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一瞬间不自然地僵了僵,但是又很快恢复了自然,云淡风轻地说着。

他从小到大的尊严告诉他,他不能把他刚刚所经历的心路历程,以及他的真实动机说出来。

“你来散步,为什么穿着睡衣睡裤?”杜文文把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捂到嘴边,水汪汪的大眼睛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于北川,继续剖析着,“你头发还这么乱,还穿着拖鞋……这不像是来陪我散步的样子吧?”

于北川听到杜文文的话,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咽了咽口水,脖颈间性感的喉结也随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