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说,生活不会以个人的意志而改变,越是贫困越是如此。
我和小维都是这样,各有各的不得解脱。
就比如,儿子的补习老师提出了小升初补习班的建议,虽然是建议,但为了孩子,似乎已经成了必选。
1200,三分之一个月的工资,属于一个咬咬牙能掏出来,但着实心痛的数字。
事情就是如此,有太多的咬咬牙能挺过去,但却让自己疼痛的选择,这两年她也是这么过来的,走的步步惊心,如履薄冰。
所以,哪怕她后来有时候考虑问题很现实,也很直白,但我也尊重她。
我喜欢她给我抱怨生活的不容易,喜欢听她在教育孩子上的见解,我也喜欢跟她分析她的做法有什么利弊。
虽然我是纸上谈兵,但作为旁观者和从孩童走来的过来者,倒是不显的那么苍白。
就比如在打孩子上,我们达成了共识,孩子不听话可以打,不打不长记性,但怎么打,该在什么情况下打,我们倒是意见相同。
说到这里,我是很反对如今父母和孩子的相处模式的,就像小时候吃过苦的人要将自己没尝过的甜都给孩子,这样才算是爱孩子。
怎么说呢,老祖宗早已总结出经验,温室里的花朵是开不出绚烂的颜色的。
时至十点半,该道晚安了。
晚安,坚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