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成真：“师姐，其实我悟性好的很，神系也不是不能练。”

严夜月翻了个白眼：“呵呵！”

贾成真忽然回过味来，皱起眉头：“师姐的意思是说我气血不足，无法兼修气速系功法和玉身诀？”

严夜月摇头：“也不是不行，每系少分些气血便是，可按师弟的境况，若不速进只怕麻烦极多，而六系里面唯有精系前期进益最快，加上你先天之精虽弱，后天潜力却强，所以精系分配的气血一定要够，也就是至少需要地鼓9响的量，才能获益最大。”

“那么以师弟地鼓17、8响的气血来说，气、速系就只能来分剩下8、9响的量，这可就难了……要知道气系、速系历来是耗气血的大户，投入少了几乎毫无进益，单系9响只是基础，单系18甚至36响都只做寻常，区区8、9响又顶得什么用？”

“反而不如将17、8响全投进精系，等到补够了气血或是落入瓶颈进展缓慢时再修师傅密授功法更为适合。”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这17、8响的量说到底只是气血测试时的预估，未必做的准，咱们这就来运转气血一循环，看一看师弟的气血到底有多少响。”

贾成真：“怎么气血循环？玉身诀不是晚上才教吗？”

严夜月摆了个提臂垫步进掌的架子，然后转为回首反身踢腿：“无妨，若用动功吐纳有无功法也差不了太多，跟着我走一遍，来，吐--纳---吐---纳-----吐--”

贾成真无语：“完了，又是垃圾武技……”

可等了两息没有动静，忽然醒悟过来这不过是拳架的变式，属于已参悟过的武技，于是糅身跟上。

初时严夜月动作极慢，可看贾成真只是呼吸稍乱，动作模仿的却似模似样，于是渐渐加快步伐。

可贾成真呼吸适应了节奏后，后面动作却是跟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像，让严夜月不免啧啧称奇，于是吐纳、身法继续加速，手上动作也略作改变，加了许多变式，但贾成真动作依旧跟的上，只是为防天赋发动，手上动作却刻意不去模仿。

两人绕着圈子越走越快，动作也越来越贴合，看起来极是顺眼，也引来了场中零散几个弟子的好奇观望，间或还有一两个人轻轻鼓掌。

严夜月眼眸发亮，有心还要继续考较，可耳中听的贾成真呼吸开始粗重闷长，且散乱不堪，知道其已到极限，于是一个风转莲叶顺势收手。

贾成真这才亦步亦趋一起停下，只是收式时与严夜月的双掌风莲反切不同，其双手五指屈张在身前无声划过，极似爪型。

此时他已是汗流浃背，面红耳赤，停下来时双腿、双臂都在一起抖颤不休，而严夜月却始终呼吸平稳，额头滴汗皆无。

有人喊了一声：“九师姐，好俊的功夫！”

严夜月摆摆手：“一边去！”又回头看向贾成真，微微愣神：“师弟，你这武技悟性还真是……地鼓多少响？”

贾成真抬头：“啊，没数……”

严夜月摸着额头无语，然后开始掐指：“现在开始数，一百息之内，多少响，注意，不是心跳，是地鼓！”

贾成真手抚胸口，只觉心脏跳的极快，大概早就过了一分钟220的极限，可此时又隐隐约约有另一个响声自胸口顺着那些电流蛛网传播出去，有些像心跳声，可又比心跳声缓慢沉闷的多，还夹杂着些滋滋的电流声。

等到严夜月掐指完毕，贾成真看向严夜月：“好像只有15响，师姐，这就是地鼓吗？”

严夜月走近贾成真，咬着嘴唇低声发问：“你这气血……师傅给你吃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