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成真不堪骚扰,急切间找些话题转移注意力:“天雷糊脸?天雷不是自然现象吗?不是,我是问天雷不是天地生成吗?”
云砂挥袖吹息了油灯,又开始脱起来衣衫:“这天气热的很,说这些煞风景的做什么?”
贾成真大急:“那阴元玉身是什么意思?借气冲脉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却惹了祸了,云砂脱衣动作更快,紧跟着又卸去人皮,现出原身,娇笑着贴了上来:“借气冲脉是日后的事,为师现在就可让你体验一下阴元玉身的妙处!”
贾成真双手扣向云砂如玉般的双肩,妄图阻挡:“师傅,不是时候!李云竹不知怎么将一片纸条送入弟子房中,约弟子今晚戌时正后不见不散,弟子正好借此打探李家的消息……”
云砂双目迷离,似乎在喷火,双肩轻轻一抖,就躲开贾成真的拦阻,将其扑倒在软被之间:
“这种低级的圈套你也信,让她等着去吧!哎呦,你这双手力道还不小呢,不过你是不是放错了地方?舒服吗,新上任的贾探风大人?”
“邦邦……”
厢房的窗户被人敲响,严夜月的声音响起:“师傅,弟子有要事禀告!”
宇文琪带着怒气的声音传出房外:“为师忙的很,明日再说吧。”
严夜月停了一瞬,终于忍不住再次发声:“师傅,确实是要事……师伯在二师兄家里召集了几位师兄,说要重立规矩……”
“别叫他师伯,他不配,反了他了!等会儿!”
良久,油灯重新亮起,房门打开,严夜月进入房中,却见宇文琪与贾成真两人衣衫整齐,各自端坐木椅之上,神色之间毫无异样。
贾成真站起:“见过九师姐……师傅,既然九师姐有要事禀告,弟子先行告退。”
宇文琪摆手:“不用,你是我亲传弟子,有什么不能听的?小月,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严夜月躬身:“师傅,七师兄传过来的消息,说馆主刚才在二师兄家里召集三师兄、五师兄、七师兄、八师兄,说止水馆主仍就是他,并非师傅您,因此他要收回权力,并且遣散今日新收的众多弟子。”
宇文琪大怒:“他疯了吗?今日收的钱有小半已经还了止水馆的欠债,他遣散人家,收的钱怎么办?谁来还?老二是个混蛋也就罢了,小三、小五、小八他们也跟着一起疯?”
严夜月:“三师兄他们自然不愿,可馆主却拿出来一张大额银票,说不用收这些烂徒弟搞坏名声也能经营下去,七师兄怕出问题,这才趁馆主不备的空挡叫人前来报信。”
宇文琪不解:“他早就山穷水尽了,哪里来的银票?”
忽然看向贾成真:“刚才你说李云竹的纸条塞进了你房中?”
贾成真点头,趁机向严夜月解释:“对,弟子开门没看到人,心下惊慌,这才来找师傅商量。”
宇文琪蔑笑:“怪不得,隋今勇这是嫉妒我收了好弟子,收了李家的钱来坑人了!小月,你在这里护着师弟,看为师走一遭,教教隋今勇和李家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