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二人磨磨蹭蹭的,不禁让人心生异样,埃科斯还觉得臂膀下的这个姑娘虽然身材娇小,却出奇的有劲,埃科斯故意装醉把全身重量往她身上靠,这小妮子居然能撑着二人不倒。
而且她的皮肤柔软滑嫩,穿着的薄纱睡裙更让她的身材在回廊微弱的灯光下玲珑毕现,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能回避这种风景,不知道是尿憋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第三条腿直接就不受控制的血气上涌,亢奋的在宽大的裤腿里踢起了正步,直臊的二人面红耳赤,鼻孔里喘起了粗气。
来到厕所后,姑娘本想出去,可是一松手埃科斯就往下秃噜,怕他一头栽进粪坑里把自己闷死,这位姑娘只得一直搀着他。
看他的左手被酒精麻痹的已经丧失了90%的功能,只是一个劲的乱摸,却怎么也脱不了裤子,姑娘还贴心的把他的裤子挑开,埃科斯这才得以顺利的释放。
此时的埃科斯臊得脸上发烫,哪里还有半点脸面,早就丢到爪哇国了,他用着力只想早点完事,好尽早结束二人现下的窘迫和尴尬。
只是他的存货太充裕了,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有力的水流冲击声臊得姑娘把脸埋进他胳肢窝旁的胸膛里,身子还禁不住的微微颤抖。
此时此刻,二人的感受是此生从未体会过的,那感觉既难过又难忘,是能让人记一辈子的那种异样。
完事后在回客房的路上,埃科斯还安慰自己,对方只是侍奉客人的侍女,这样的事情肯定也经历过的,应该不会羞愧难当吧。
可是在经过客房区的走廊时,几个临近的客房里传出来一阵阵男女合和生发之音,只害的这二人一顿,差点走不动道了。
埃科斯知道,那是今晚一起喝酒的那几个贵族休息的客房,暗道难不成侍女还有这项服务,低头看臂膀下的小侍女,只见她把小脸夸张的扭往了反方向,除了通红的耳朵不让他看见一丝的面部表情。
来到客房姑娘帮他躺下,盖好毯子貌似正准备离开,埃科斯又想到侍女服侍客人这一项,看见站在床边的姑娘还没走,竟鬼使神差的一把拉住她的小手,然后一下子带到怀里,翻过来捂在身下。
姑娘似乎还想反抗,可是在埃科斯眼里这反抗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怎么觉得怎么像欲拒还迎,然后一口含住姑娘发出“嘤嘤”声的小嘴,拼命的吸允起来。
这一吸允仿佛吸走了姑娘所有的气力,让她无力再做任何反抗,一动也不动的僵住了,任由他肆意施为……。
早晨的埃科斯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是侍女过来通知他去大厅里吃早饭的,身旁的姑娘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埃科斯拍了拍还有些发疼的脑袋,仔细回味了一会儿昨天晚上的经历,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起身正准备穿衣过去吃饭,却发现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突然间觉得不对劲了,至于哪里不对劲,他也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再看床单上的那抹梅花一样的嫣红,越看越觉得鲜艳美丽,他不忍心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遗落在这里,她应该永远属于自己才是,就走过去把床单折叠好,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