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示意他们悄悄地出来,大家的心情都难受得很,谁也没有什么心情叙旧和谈论大婚之事。
祝少问:“乔总,你把知道的瓦莎的信息给我,我来处理这件事!对于这样的人,我更有办法去对付她!”祝少虽然没有多说,言外之意是他绝对不会轻饶了瓦莎这个祸害人的家伙!
“不用了,她已经得到报应了。”乔天回答。
“?!什么意思?”祝少问。
“她可能是刚好她开车准备转移走玉儿,见我们去营救玉儿,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开车冲过营救的队伍,向玉儿冲撞过去,我抱着玉儿躲开了她疯狂的举动,结果她直接撞到了玉儿后面别墅的墙上,车炸了,她也被炸死了。”乔天告诉祝少他们。
“坏人,该死,玉儿阿姨好可怜哦。”迪迪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可见他有多么地喜爱着玉儿阿姨。
“宝贝儿,坏人该死,也不能由我们来决定,如果她活着,即使我们再恨她,也要把她交给警察去定她的罪,我们是没有权利处置她的,懂了吗?有个成语叫绳之以法就是讲的这个道理。”楚楚的学问还真的很深。
祝少很欣赏现在的楚楚教育宝贝的知识也在自己之上,楚楚这是在无形之中给孩子上了一堂法律常识的课程啊,他心中不免对楚楚更增添了一份喜爱,自己的老婆就是这么优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妙!妙!妙!同时也为自己刚才在孩子面前的失措而感觉自己需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了,会直接影响到孩子的,现在自己可不是独身了,而是儿子的爸爸了,得处处有个榜样了,正如楚楚想的那样,给孩子从小就树立一个楷模的形象,让他在这种良好的氛围中成长,他更相信楚楚育儿的本事了。
“真想不到你就是迪迪的爸爸,事情经历了这么多曲折,我们从异国他乡到认识,然后到互相欣赏而交上了朋友,没想到现在居然是家人了,这种微妙的关系象是上帝早就给我们安排好了似的,你说,这是不是太完美了?完美得让我几乎感觉这些都不是真的,仿佛是一场梦一样,生怕从这个梦中一下醒来,眼前的这些美好全都消失不见了呢。”乔天说。
“嗯,因为你和玉儿之间的误会,我也是想替玉儿出了这口气,要狠狠地修理你呢,没想到不但没有修理,还成了患难与共的朋友,直至现在竟然是亲属了,这层关系让我感觉我们平时是不是好事做的太多了,上帝全都看到了呀,所以才把这么多美好都给予了我们?”祝少问。
“哎,可惜了,我们都停好,只有玉儿还在受苦,我恨不得自己去替她承受这一切……”乔天心疼地说。
“舅舅,放心吧,我长大了就去做警察,我要把所有的坏人都抓起来,定他们的罪!这样子就没有人再去害玉儿阿姨了。”迪迪的话让大伙都会心地笑了,这么大的孩子都有着正义、善良的心,而瓦莎怎么就一条路走到黑呢?
“报告,外面来了一群保镖和一个自称为药神的人,说是奉他们老板的命令特地从国赶来完成什么任务。”有人来报。
“啊?谁调的人啊?我没让玉儿这么做啊。”乔天纳闷了。
“我,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从今天起,这十个保镖全程保护你、玉儿和迪迪,一直到你们举行完婚礼。另外,我还请了名深山中的名医,外号药神,据说他对跌打损伤的治疗有很独特的一套疗效方法,不过,玉儿恢复得再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去参加婚礼可能有点困难吧,她是特别爱美的女孩儿,身上这么多伤,可能会在婚礼上留下点小小的遗憾了。”祝少对乔天说。
“我一直在想一个办法,怎么能让玉儿在结婚典礼上最完美而不留什么遗憾?”乔天也在思索着。
“老神医,您请过来,您先去看看玉儿的伤情,回来给我一个建议或是答案,下个周就是玉儿的婚礼了,她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要详细了解一下,这样我们才能有所准备。”祝少命令着。
“那你再有没有什么别的仇人了呀?我要知道详细情况啊。”祝少俨然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统领似的。
“还有瓦莎的哥哥,他这了这个妹妹已经滑进了犯罪的深渊,但自从瓦莎出事后,他也消失不见了,就怕他会突然出现,对玉儿的安全不利。”乔天有点担心。
“你们都过来!从今天起,这几位的安全就全部交给你们了,特别是屋子里的那位受伤的姑娘,还有这几位”,祝少指了指身边的人,继续说,“你们都要保护好他们的安全,一直到我们离开这里,全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还有不到一个周的时间了,如果这次任务完成得很好,回去每人奖十万元。”
每个人听得都特别认真,在国商界大名鼎鼎的祝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能为他服务,并得到他的首肯,这是至高无上的荣幸呀,金钱倒是无所谓的,人在江湖飘,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当头!信字在先!保护这家一家人的安全,这是必须的!有了祝少的鼓励,大家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样子,这让乔天感觉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明明自己和祝少都是身手不凡,却因为不在家人身边而愧对了家人,让家人身受其累,想想就觉得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