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认出来,骆茯苓还有好吗?
王峥嵘站到她身前说:“清虚子前辈,我有个修炼上遇了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清虚子看向王峥嵘。
显然在王峥嵘、骆茯苓和薛家姑娘之间,他更中意王峥嵘做他弟子的妻子,对她的态度和重视优于后两人。
骆茯苓看了孚澈一眼,她发现孚澈的目光始终没从她身上挪开。
薛姑娘见了,心有不满。
她道:“恩公,你尝尝我做得这道鱼如何?”
“我不食荤腥。”孚澈说。
“他不食荤腥。”骆茯苓说。
这句话像是就把孚澈安抚了,他脸上带了笑对薛姑娘说:“偶尔吃一点也无妨。”
清虚子道长活到如今这把年纪,什么没经历过?王峥嵘问的问题基本上都问到了要点上,不光她自己被点拨后毛塞顿开,一旁的卫崇晏、封云休,眉山于氏的两姐妹也获益匪浅。
一餐饭吃了将近一个时辰,天都黑了。
小二说:“诸位客官,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几位可以看看哪里不满意我们再收拾。”
众人纷纷起身,王峥嵘对薛姑娘说:“感谢你的款待,辛苦了。”
除她以外的人也纷纷行礼道谢,只有她在碟子下方压了一枚银角子。
孚澈对骆茯苓说:“不能同我睡一起吗?”
“你我男未婚女未嫁,住一起实在不妥。”
“可我们已经……”
骆茯苓目光变得凶狠异常,她道:“孚澈仙君,请自重。”
他们初见时她叫他仙君,那声仙君总带着三分笑意,如今听来,为何冰寒澈骨令人不适?
孚澈眼睁睁看着骆茯苓跟着王峥嵘等人走了,他不免又陷入恐慌中。
她对自己忽冷忽热是不是因为心有所属?
“孚澈!”清虚子唤了自己徒儿一声。
“师父?”
“你随为师来,让为师看看你如今长进了没有。”清虚子带着孚澈去到二楼。
一楼住着王峥嵘、卫崇晏、骆茯苓、封云休和于家姐妹;二楼住着孚澈、清虚子师徒和薛家姐弟。
薛小弟对自家姐姐说:“孚澈仙君不喜欢你,清虚子道长不支持你当他弟子的媳妇,姐,你不要在肖像不属于你的姻缘了。与其盯着孚澈仙君,不如等我们去了丹音派再另择良婿。”
“你懂什么?”薛姑娘愤愤难平。道:“孚澈仙君注定要成为丹音派的掌门,是做掌门夫人舒服还是做一个不知名修仙者的道侣舒服。我问你,你是选掌门做你姐夫,还是一个修仙的道长做你姐夫?”
薛小弟沉默了。
薛姑娘笑了笑,“当初玲儿不想让我对孚澈仙君起念,便说她二人是夫妻。如今又怎么样?清虚子道长对她也是不满意的。”
“清虚子道长有满意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