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要你死,就是我死了也不放过你。”
见傻柱现在就犹如条蛆虫,许大茂露出轻蔑的笑容,只稍稍往后退一步便让傻柱抓来的手落空。
“啊~”傻柱瞪圆眼睛,嘴里发出低吼、死死盯着许大茂,又向前一扒拉。
“哐当~”
直接摔落在地,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的,傻柱又朝许大茂的脚爬过去,想在许大茂的腿上咬一口血肉下来。
“许大茂,有种你别跑,我让你两条腿一只手你都打不过我。”
傻柱这搏命样子只换来许大茂轻蔑嘲笑,傻柱每向他爬一步,许大茂就向后退一步,嘴里还嚷道:“你来咬我,有种你就来咬我啊!”
“傻柱子,你今天要是咬不到我、我都看不起你。”
边激怒傻柱,许大茂一步步朝病房外退去,他想将傻柱引到走廊里显眼。
闫埠贵却拉住许大茂。连退几步到走廊里劝道:“大茂你别这样,傻柱才刚好,你这是干什么?”
“是我和他过不去吗?”
许大茂撇开闫埠贵的手嚷道:“我们平白照顾他三个月,好吃好喝的伺候,没出钱我们也出不少力。”
“你看看他还好意思怪我们卖他房子。”
“要不是我们忙前忙后把房子兑出去、他傻柱早就死翘翘了,哪还能指着鼻子骂、还和咱们动手、怪咱们不该卖他的房子?”
“嗬~忒~”
许大茂吼完又看向还在朝他爬的傻柱,朝地上啐口浓痰说:“他傻柱就是个白眼狼,畜生东西。”
“要送他回保定你们送去,反正我是不去。”
“要我说四九城人比保定富,傻柱在这边讨饭说不定还有生路,回保定指定是个死,花钱吃力不讨好,还损阴德的事我是不会干。”
见傻柱抹过自己吐出的浓痰,还在朝自己爬,许大茂又来兴致,忙再退几步。
“呸、呸、呸、呸……”
许大茂一连吐出十来口唾沫,犹如星罗在傻柱面前密布。
“你~”
傻柱怒火一下子被浇灭,单手撑起自己的胸膛,牛眼瞪着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就是个不能下蛋的公鸡、怂蛋,老子让你两只脚一只手你都不敢和打。”
“呵~”许大茂轻蔑说:“我不想和趴着撒尿、撒完尿还得拿布擦的太监打架,跌份!”
见傻柱被自己气到欲死,梗到连话都说不出来,许大茂心中痛快至极,又冲闫埠贵说:“得,小的就不在这里碍何公公的眼了。”
“你们要送傻柱回保定那就送他回去吧,来回13块车票,还得操心他住下的事,我看老何徒弟是不愿意管他。”
“想当初老何还是他气死的,去保定也是一堆麻烦,说不定还得闹到派出所去。”
又冷冷往下瞥一眼,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如针般刺痛傻柱的心,但傻柱任不服输,死死的回瞪着许大茂。
“呵呵!”
“希望以后你在大街上要饭还能这么有骨气。”
撂下这句话,许大茂转身离去,他今天这样大闹一番就是为让傻柱不肯回保定,闫埠贵也不愿意回保定。
傻柱现在这样子他巴不得天天瞧,才不舍得让傻柱回保定。
直到许大茂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处,强装不服输的傻柱才手一软,瘫倒在地上。
“呜呜呜呜~~”
傻柱嚎啕大声哭出来,右手不停的拍打着地面。
这三个月他失去的太多,先是秦姐一家人、后是他爸、再是他自己、现在连最后的房子也没了,三位大爷和热心的街坊也都是假的,自己的手脚还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