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桉!~~~”刚刚乖戾的大小姐捏着嗓子,扭得像水蛇一样向门口扭去。
我翻了个白眼,啧啧,屹桉~~~~~,早知道把烧麦丢你家屹桉脸上。
屹桉?感觉到这个名字有一点熟悉,我顺着佣人的目光看向门口。来人腰身挺拔,一身定制的西装将身材勾勒得锦上添花,宽肩窄腰,嘢!总裁!
看清总裁的脸之后,我擦桌子的手猛地一顿,我的竹马,我爱了五年的竹马季屹桉,此时却紧紧抱着我曾经的好朋友,眼底映着她精致修饰过的小脸。
我努力忍住将烧麦丢到他俩脸上的冲动,把剩下的饭收拾好,转身进了厨房重新做早饭。
抹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酱的干巴面包和热乎乎的牛奶端出来的时候,沈瑶正坐在季屹桉对面,眼睛啪啪放电,我在一边实在没眼看,把那几片干巴面包丢下就回了保姆房。
坐在小小的保姆房里,太阳穴隐隐作痛,我抿着一缕头发,一些记忆慢慢的浮现出来。
我叫祁竹筠,有一个爱了五年的竹马,祁家是名扬一时的商业巨鳄,自然有很多人为了利益追求祁家千金,当时的季家也小有地位,只不过略次祁家一筹。
我爷爷为了两家和谐的竞争关系,也为了合理排除一个商敌,早早就安排了我和季屹桉的婚事,其实我感觉最大的因素还是我爷爷实在是和季屹桉看对眼了。
虽然爷爷对我很好,但封建时代一路走过来的老头总是盼着自己膝下有个小男孩。
当时我和季屹桉两情相悦,很顺利的就订好了这一门在无数言情小说里被嚼烂了的婚事,老娘堂堂祁家大少,当时一定是被荷尔蒙冲昏了头,本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为了那个家伙长刺的嘴下厨做饭,该死。
“王妈!“
“上班期间在保姆房发呆,绩效扣你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