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鱼听着挂断声咒骂句倒了八辈子霉!对他们道了句别,只能下楼打车。
她从车窗往外面看,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
这片酒楼的地段好,也够宏大的。
中式的设计,古朴又庄重,是薛轻的路子。
包厢中,古色古香的陈设,一面墙是镂空雕刻的花纹,能让人清楚地看到被切割的外界。
外面开始下了雨。
李月华看着李月鱼一直站在外面说:“进来。”
薛白站起来,对于李月鱼的到来很开心,过去牵着李月鱼,拉出把在他身边的椅子。
李月鱼只得坐下,握着手机的手却猛地收紧。
包厢门打开,菜式慢慢上齐,李月鱼看着外面的大雨,微微出神。
薛轻拿起茶杯道:“今天是我们薛白的18岁,祝贺!”
薛轻对于这位儿子是满意又有面的,在遗孀的离世后李月华的出现又填补上了。又顺带上了李月鱼这个女儿,真的人生赢家。
薛白手指搭在杯沿,热茶升腾出来的热气扑到他的肌肤上,将冷白的皮肤渐渐蒸出微微的红。
修长的手指衬着深色的茶杯,连执起茶杯的手势又标准又好看。
“谢谢爸。”薛白语气懒散,带着些许微笑。
薛父将目光投向李月鱼,漫漫谈道:“月鱼,现在也考完试了,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等成绩出来再说”李月鱼目光示意出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