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日之后,她便对张赫生生出几分好感来。到底是刚刚及笄之年,正是春心萌动的年龄,所以也没逃过母亲的眼睛。
后来一问便知晓她有意于张赫生。
只是如今张赫生在世家女中名声鹊起,如若她们不早下手的话,这等好男人便被人抢了去。
“雪鸢,明日我便去找媒婆,去状元府问问他的意思。”
“娘,这不太好吧?哪有女子去问男子意思的?”江雪鸢不好意思地问道。
李夫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这张赫生啊,他父亲在南洲为官,所以他的父母长辈都在南洲。如今他没有长辈在旁,孤身一人在京都,我们不主动点,那要等到何时?”
江雪鸢闻言,细想好像是那个道理。总归是媒婆上门,又不是她亲自上门,便就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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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今日萧承安一副严肃且沉稳的模样,白文翰想在皇上来之前,探探他的口风,可是却得到一句拒绝的话。“白大人,稍后本王自会上奏皇上,到时你便知晓结果如何了?”
白文翰一看他这态度,猜想这定是不好了。
联想昨日白灵回府时那闭口不谈的模样,便猜到了七八分。如果真是如此,他该如何去同皇后讲婚事提前一事?可怜他都承诺给静一大师赠一座铸金身的佛祖像,真是金灿灿的金子打了水漂,肉疼啊!
“皇上驾到!”曹公公的声音依旧尖锐而又高亢。
众臣见状,纷纷跪地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文武帝犀利的眼神扫过众臣,最终落在了萧承安身上。“安王,昨日朕要你查明逸王妃被伤一事,可有了结果?”
“回皇上,经过儿臣不懈努力,多方查找,寻找证人,终于查明真相。”萧承安先夸赞自己一番,随后双手递上奏折。“儿臣已将事情经过详细写于奏折上,还请皇上过目。”
文武帝接过曹公公递过来的奏折,仔细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眉头越来越紧,脸色越来越沉,突然他将奏折一把扔到大殿之下,对着白文翰怒吼道:“白大人,枉你位极人臣,却教女无方,教出一个如此跋扈恣睢,不择手段的女儿来!”
白文翰吓得跪倒在地,浑身哆哆嗦嗦地问道:“皇上,这其中可有什么误会?”
“误会?连刑部尚书夫人以及通议大夫夫人都出来作证了,还能大家都冤枉了你女儿不成?”文武帝冷着脸问道。
白文翰听闻竟还牵扯进其他两位大臣,便无话可说了。“臣有愧!日后必当严格教育儿女!”
正在这时,萧承安站出来,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拱手道:“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还请皇上同意。”
文武帝蹙着眉头看着地上行大礼的皇子,疑惑问道:“你先说来朕听听。”
“白家二小姐白灵,谋害姐妹,德行有亏,不配为本王王妃。遂儿臣请皇上能废除儿臣与之的婚事!”萧承安掷地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