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来了,就在这时,任小艾的耳际中突然传来人的说话声。
“老爷,小姐昏迷了月数不醒,多少大夫过来把脉诊断,都说我们小姐已经离开了老爷,小姐她,再也回不来了,若再这样放置下去的话,恐怕会-------”
“胡扯!一派胡言,小女玉儿她明明是睡着了,你却非要胡言乱语,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找人割了你的舌头。”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愤怒说道。
“是,老爷,小的下次再也不敢。”
正在床塌上乐不可支的任小艾,听到声音临近,慌乱中来不及躲避,连忙一撩下面的被褥,整个人滋溜一下,就钻到了下面,又用被子把头蒙上。
脚步声在床边停下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任小艾隔着被子侧耳细听,只听刚才训斥人的中年男人哭诉道:“小女玉儿呀,你可把为父想死了。”任小艾心里一惊,这好像是哭死人的腔调,又想刚才两人的对话声,难道这张软塌是--------,任小艾不敢再往下想,可此时她也跑不出去了,只能等外面的人走后,她再逃离。
外面的中年男人继续哭诉道:“玉儿啊,想你出生两个月时,你母便去世了,是为父一手把你拉扯带大,为了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这么多年,为父一直没有续弦,玉儿啊,你醒醒啊,你看看为父,你若死了,为父也不想活了。”中年男人的哭声凄切伤悲,撕心裂肺,让人听了好不动容。
任小艾钻在被子里,听得也是一脸伤悲模样,她好想随着这个男人的哭腔大哭一通。
中年男人哭诉了一会儿,停下来,又听他问道:“这次请的江湖郎中快到了吗?”
“老爷,刚才小的又问了一遍,这名江湖郎中已经到了,现在就在外面客房候着呢,不过,老爷,已经看过多少个郎中了,不管是什么有名的无名的,我们总共请了五十八个了,都不见起色,这次老爷你也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吧。”另一个像是家仆的口吻说道。
“胡扯,之前请来的都是一帮庸医,这次我打听好了,这次请的郎中医术绝对高明,听说他为一个长期患头疾的人把病都看好了,用的是什么开颅,对,就是把头颅敲开后,把里面住着的厉鬼除掉,病人的头疾从此治愈,所以我也打算让他给玉儿试试,大不了,死马就当活马医吧。”中年男人说到这里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但愿这次小姐能够醒过来。”
“快请郎中进来为玉儿医治。”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