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雄性的味道让她难受至极,她想咬牙让自己清醒一点,但理智告诉自己,在陌生的环境下伤害自己并不可取。
于是她狠狠地咬了海曼一口。
可她的牙齿并没有咬破对方任何一层皮,但对方的眼神直接变了。
变得更加幽深恐怖,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别闹了。”
海曼的眼角潮红,他捏紧了拳头。
兽人虽然进化了数千年,但隐藏在基因里的发狂基因病却从未消失,伴随着雌性的减少也越发严重。
所以每次发情都极有可能会狂化加重基因病,最坏的情况是彻底变成毫无理智的野兽,只有和雌性结合才有可能降低基因病的发病概率。
他结束上一次发情期还在十天前。
没有抑制剂,他害怕自己有发狂的可能。
少女的力气越来越小,她松开铁链,直接用手臂搂住海曼的脖子。
温温热热的气息吐在他的颈间。
系统的辅助作用让她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她只觉得自己变的越来越热,手更是不停地联动,到了最后她只想找一个凉快地地方贴着。
温小雨根本不知道她的行为有多过界,海曼的理智几乎溃不成军。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变得如此被动。
“别动了。”海曼的声音低哑。
此刻的他躺在地上,温小雨跨坐在他腰间,用脸贴在他的胸前。
海曼几乎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一般的心跳。
“你愿意被我被我标记吗?”
回答他的是少女的轻哼,以及……她像猫一样轻轻咬着他的耳垂。
……
……
第二天一早,温小雨从大床上睡醒。
她刚拉开白色的帷幔,就有仆人鱼贯而入,为她穿衣梳洗。
习惯了现代生活的温小雨被吓了一跳。
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穿好白色的裙子后,她才被允许四处走走。
昨晚模糊的记忆涌上来,温小雨脸一红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迈不动腿。
她磨磨蹭蹭地走到门边,看到了似乎一望无际的草原,大片大片的花随着清风摇摆。
很快,有片黑影笼罩了下来。
是海曼。
“睡的怎么样?”
对方用宽大的手牵住温小雨,眉目温和,似乎很关心她的身体情况。
温小雨脸皮极薄,瞬间爆红了起来。
这个家伙好像是把她当奴隶买回来的吧?
她隐隐约约记得海曼是花了大价钱的,对于奴隶,温小雨以为会是那种非打即骂,或者是满足主人特殊癖好的存在。
结果没想到是这么一个样子。
居然连她用铁链勒住他这件事也没提起,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也对,毕竟他们实力都不一样,对方可能是把她看成了小猫小狗一样的宠物。
海曼见她不回话,摸了摸她的乌黑漂亮的发顶。
他第一次有属于自己的雌性,自从昨晚自己把控不住后,看着少女圆溜溜的眼睛,这个常年混迹于黑市的老大开始有些无所适从了。
少女穿着他买来的白色裙子,低头就能瞧见她漂亮修长的脖子,像优雅温顺的白天鹅。
虽然是以奴隶的名义买来的,但是海曼从来没想过要像奴隶那样对待她。
“要出去走走吗?”
海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