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鳞片菜刀以后,张平可是乐意坏了。
晚上,张平弄了一道蘸水鹿肉,一小片一小片的,蘸着佐料吃,别提多有味了。
花狐狸吃这种味道满满的小肉片,都快陶醉得出现身体僵直了。
这就是生活呀。
一人一狐吃得很慢,好东西就是要慢慢品尝。
有个成语叫得寸进尺,吃上美味薄片鹿肉以后张平就有些嫌弃陶锅了。
因为陶锅用起来始终有点掉渣,影响鹿肉口感,而他暂时又不会给陶器上釉的技术。
“要是有一口大铁锅和铁铲就好了。”
张平望了望那根铁棒,又瞧了瞧地上那些被磨掉的螺纹铁屑。
“哈哈,干脆就别把铁棒拿来当武器了,把它炼了打造成铁锅和锅铲多好啊。”
张平赶紧把石板上面磨掉的铁屑收集起来。
“明天先试试用燃油树能不能把这些铁屑烧红烧化。”
今天已经很晚了,再加上外面在下雨,明天再干。
吃好喝足以后,张平和花狐狸两个对练了一阵飞石投掷技术。
玩累了双双回窑洞睡觉。
至于那副玄色骸骨张平也懒得移动它,搬进搬出挺麻烦的,反正明天还要继续研究。
很快一人一狐就睡着了。
夜半时,花狐狸被张平身上的绿光惊醒,但是很快它就继续睡了。
一个会做绝顶美味又和自己很亲近的奇特生物,晚上冒个绿光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相比之下那鹿肉片更是奇特呢!
外面那副玄色骸骨所发玄光被层层雾气所阻,花狐狸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此时一位在暗中观察的大蟒蛇都已经气得伤口在滋滋流血了。
它想立刻游上去把玄色骸骨卷起来怼到张平脸上。
“咝!咝!咝!”
第二天。
晴空万里,骄阳似火。
吃过早饭,花狐狸就去山林里打猎去了,张平去把烧窑炉预热烧制点陶坩埚,然后把所有收集来的燃油树准备好。
他去小溪边找来几块比较大的鹅卵石,然后用鳞片菜刀在鹅卵石中间慢慢砍出一个凹槽。
“昨天磨下来的铁屑有点少,再多磨一些,争取磨个两三斤吧。”
他要把铁棒上面的螺纹慢慢磨掉。
具体怎么个磨法呢,很简单,把铁棒横着搭在玄色骸骨的腿骨上,铁棒轻的那头放在地上,重的那头由张平拽着在腿骨上面滑动摩擦。
玄色骸骨表面有极为复杂的纹理,这些纹理凹凸不平,并且硬度高得离谱,所以摩擦力很大。
张平磨起来就看见铁棒螺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掉落铁粉。
“嘿,这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要不是我力气增大很多,累死也磨不动这根铁棒。”
磨了一个上午,张平把铁屑和磨得更细的铁粉收集起来,大概有两三斤左右。
这时候坩埚也差不多烧制好了,张平开炉,从里面找出来两个没有开裂的。
他一共捏了三十几个陶土坩埚,就只炼制出两个完好无损的。
这成功率简直不能直视。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有就行。
张平把磨下来的铁屑和铁粉倒进鹅卵石凹槽,再把鹅卵石放进坩埚里,最后把坩埚放进烧陶炉里。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铁融化成铁水的温度是一千四百度左右,但是烧红只需要一半的温度。先试试看燃油树能达到哪个温度。”
张平把收集来为数不多的燃油树用鳞片菜刀劈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加到灶膛里。
燃油树枝燃烧起来火力很猛,看着就像是布满了燃气灶的喷气孔,呼呼往外冒着火焰。
也不知道燃油树是什么化学成分,张平估计这玩意儿应该和航空燃油所用的辛烷差不多。
当然,这也只是张平的猜测,单位重量烧烧值能不能比得过辛烷他也不清楚。
燃油树枝燃烧起来效果很厉害,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就连烧陶炉的炉壁都给烧红了。
张平给燃油树枝点了一个赞。
看样子这所谓的燃油树也是超凡之物呀。
张平朝着炉盖缝隙望里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