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鉴笑着,“对我别这么警惕好不好,我其实很善良,尤其对女人。我可以带你出去,不过,你怎么谢我?”
款冬一听很兴奋,但又诧异,“真能出去呀,要是真能出去,我请你们吃冰淇淋。
李鉴假装想要狠宰款冬一顿,“好啊,不过冰淇淋得我挑。”
款冬应付这些太有办法了,她和索索之间已经发生过一百遍不重样的了,款冬的脑子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现在索索都能应付他,别说是款冬了。
款冬满口答应,“好啊,好啊。”
李凉有点担心,问了句,“行吗?”
李鉴边走边说,“放心吧,太容易了。”
李鉴说的是翻墙。
三个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李鉴借着学校里的路灯上下看了看,说,“就这儿吧。”
款冬从没翻过墙,所以也没认为有多难。
李鉴很麻利的上了墙头,然后蹲下来伸出一只手拽款冬的胳膊,款冬抬起一只脚踩那砖墙,可是打滑她踩不住,感觉身体重的像背了沙袋。
李凉大概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也没翻过墙,他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像个傻子似的不知道该干嘛。
李鉴见款冬没上去的可能,就松了手,从墙头上跳下来,对李凉说,“你先上去,你是个爷们,不会连翻墙这种事都要我教你吧?”
这事对于男生似乎太容易,李凉并没费多少力气就上了墙头,这次换李凉拽款冬的胳膊。
李鉴在边上一把抓住款冬的脚踝,往上一推,款冬整个人就起来了,像做梦一样上到了墙头上,直感到不可思议。
款冬在墙头上愣神的功夫,李凉就跳下去了,李鉴也很麻利就上到了墙头上,然后跳了下去,很轻松。
两个人站那儿看款冬,款冬蹲在墙头上怎么都不敢往下跳。
围墙外面是昏黄的路灯,路灯下面是寂静的街道,这条街是背街,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偶尔有小车呼啸着经过,马路上又瞬间恢复了宁静。
李鉴看款冬蹲在墙头上手足无措,他把胳膊往墙头上一搭,“你踩着我的胳膊,能看清吗,右边。”
款冬伸出一只脚,心里哆嗦着直感到重心不稳,她的手在那砖砌的墙上没有任何能抓牢的地方,只有一只脚支撑着身体,她心很慌,她问,“这能行吗?”
李鉴说,“没事,你尽管踩,能行!”
款冬试探了几次差那么一点都没踩着。李鉴看款冬是太笨了,不帮助一下根本没可能下来,就抓住她的脚踝轻轻往下一拉,还说,“你下来呀。”
款冬的一只脚在墙头上立不住了,惊叫一声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掉下去了,她砸在李鉴身上,两个人一起倒了。
路灯的脑袋都往马路上伸着,围墙边一片黑暗。
两个人在黑暗中无比慌乱,手脚并用的赶忙爬起来。
李凉一个劲儿问,“款冬,你没事吧?”
李鉴站在那儿拍打身上的灰尘,“她砸我身上她能有什么事啊!”又说,“怎么那么傻乎乎的,从墙头上也能掉下来,你没长眼睛没有手啊。”
款冬气结,但又不好说什么,因为三个人翻墙全是为了她,只好说,“不知道傻乎乎,胖乎乎都不应该用来说女人吗,怎么那么可恨那!”
李鉴缓和了语气,“你们家很黑吗?不然你怎么近视啊,你现在是不是根本看不清我长什么样子?”
款冬被李鉴从墙头上拽下来,摔了一跤,心里不爽说,“我爸爸挖煤,我们家就住煤窑里面吗?这什么逻辑呀?”
李凉见款冬没事,笑道,“你们俩没完了,也不看现在几点,是不是不想回宿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