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李燃拨开那靠近自己的手。

沈耀没有回答，将被拨开的手，再次靠近李燃，想要帮他把血迹擦去。

李燃又将他挡了回去。

沈耀眯着眼睛，用另一只手，一把捏住李燃的后脖颈，强硬拉向自己的方向。

被李燃一把推开，惊讶的看着半躺在床上的沈耀。

沈耀极其缓慢的问道。

“味道如何？”

李燃惊魂未定的，跑出了沈耀的房间。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脸上还残留着沈耀的血，微微细汗已经布满整个额头。

双手紧紧的握住，青筋因为用力，也开始慢慢浮现。指甲陷在掌心，轻微的刺痛，提醒着李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噩梦。

他打开水龙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的脸，牙刷了一遍又一遍。

但那血腥味，挥散不掉。

在心里恨恨的说道：真是个疯子！！！换做是别人，让你活不过明天！！！

沈耀在李燃出去后，躺在床上，也不去管那手腕的伤口，只是笑着，再笑着。

最后放开声的大笑着。

他打开手机，欣赏着刚才自己的佳作。

照片上，那殷红的血，染红了整个手腕，照片上的男孩，不甘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吞噬掉。

红红的眼睛和鲜红的手腕，刚好相互辉映。

心想：这样比自己一个人，有趣多了。

“李燃，我们有彼此的秘密了。”沈耀低声的笑着，晶莹剔透的眼睛下面，深深地藏着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