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江陵郡,赵王韩府。
“你居然能活着出来,这还真是我没有想到的!”赵幽王韩起正搂着歌姬看着下面跪着的男子,歌姬身材极好,增一点儿则嫌长,减一点儿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忽则嫌黑,这般的女子单以美丽而论,就只有当年的柳倾城可以媲美,然而这般的女子,此时正一脸迷离的穿着单衣,窝在赵幽王的怀中,是不是还发出几声让人心醉的喃尼。
下面的人正低着头,即便女子如何美丽,声音如何诱人,也不敢抬头看上一眼,生怕那喜怒无常的赵王会因此降罪,可虽然低着头,也依旧看到那双如白玉一般的玉腿,足间微微的勾着,像是勾人心魄的钩锁,让男子的视线再也无法转移。
“你到我这的消息可有别人知道?”赵王酒喝的有些多了,也没有注意到下面男子的异样,只是打着酒隔慢悠悠的问道,“你要知道并非是我不放心你,而是敌人太过狡猾,要是走漏的一点风声,到时候可不是你我的脑袋掉了就能完事的,那可是要掉上千上万个脑袋的,别的不说,就我这个小美人,我就舍不得!”赵王一边说着,一边大方的将手伸进了歌姬的衣裳里,许是力道有些大,醉酒而迷离的歌姬吃痛的哼了哼,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轻轻的挪动着身体,试图减轻一些疼痛。
“这……这是自然!”下面的人听到歌姬的吃痛的声音,看那微微蜷缩的脚趾许是因为疼痛的缘故,紧紧的扒着地毯,将地毯带偏了一些,“那个景公子虽然病好了不少,但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他请到的高手虽然厉害,但毕竟经验有限,对付我还要差一些!”下面的人说的很有自信,“那位主子虽然派了人,却不过是一些小鱼小虾,已经被我收拾掉了!”
“小鱼小虾自然不足为虑,但若只是作为用来欺骗你的饵料,就不好了!”赵王听着下面的话不以为然的说道,“就在你收拾掉那些小鱼小虾的时候,我的人恰好路过,掉到了一条大鱼,可惜让他跑了!”说到此处赵王有些闷闷不乐,却忽然想到了什么极其好玩的事情一般嘻嘻的笑了起来,“不过他留下了一个东西,你要不看一看?”
就在赵王说话的档口,忽然从外面飞进来一个奇怪的东西,闻着有些腐臭的味道,细细一看居然一只断臂,断臂握着一把刀,刀身修长通体金黄,刀身上刻着一条青龙,只是龙头以及刀口全都消失不见,只看到锯齿一般的断口,看起来是被重物砸断了一般。
“十二金刀!”下面的那人眉毛两条皱在了一起,疑惑不解的说道,“他们不是只问江湖事吗?”
“金刀不假,却不是那十二把明刀,若真是那十二把金刀,还不配我折损近百人的精锐才换了他一只手!”赵王嘻嘻的笑着,仿佛口中说的近百人的生命都如草芥一般。
“依着王爷的意思竟然还有其他金刀所在?”下面那人讶异的说道,“金刀之外还有这般身手了得的人物吗?”
“十二金刀不过是门面活,里面最厉害的也不过才到那登峰造极之境,无论他多厉害,也不可能在我百名精锐之下存活!”赵王满脸不屑,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十二金刀在赵王的眼里还不如一滩烂肉,“不过!”赵王说着神色凝重了不少,“到了你这种所向披靡境界的,可就大大的不同了!对吧,我的陌大将?”
“这是当然!”下面的人正是从汝阴逃走的陌北寒,陌北寒嘴里回答的很不谦虚,心里却是砰砰直跳,他的实力一直都掩藏的很好,在有箱子以前一直都刻意压低了自身的武艺,有了箱子之后更是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就连神机营统领都不知道陌北寒其实早已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达到了披靡之境,然而赵王又怎么知道的!陌北寒思前想后,小心谨慎的回答道,“小的只刚刚有点进步,便没逃过王爷的法眼,不过就算披靡之境,也不过是王爷的一条忠犬罢了!”
所向披靡之境,顾名思义就是武功练到一定程度,面对千军万马亦能一战,基本上武功练到此境,在军中都是麾下万人以上的猛将,也是各方势力拉拢的对象。陌北寒练到此境,就连秦皇见了也要点头问候,毕竟打江山,靠的就是这种虎将。
然而地上的残肢短刀告诉着陌北寒,无论你有没有披靡之境都不重要,因为不需要万人,只要不到三百人,躺在地上的便不是残肢断刀这么简单,哪里能不心生恐惧与敬畏。
“你要是想自立山头,本王也不会拦着你!临走之时只要你带的动,本王什么都可以给你”赵王说着一把抓住歌姬的头发,疼的歌姬眼泪直流,“她你觉得怎么样?我也可以送给你!”
陌北寒惊诧的看着赵王,却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是那歌姬凄惨的模样,倒是让陌北寒心不由得一痛:“末将只想陪王伴驾效犬马之劳,不敢有非分之想!”
“想就想!就怕你不想!”赵王鄙夷的看着陌北寒说道,“明明动心却要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好!喜欢就是喜欢!这点心胸本王还是有的!”赵王说着一把将歌姬丢到下面,歌姬惊叫了一声,脑门就要磕在地面之上,看着速度奇快,这一磕就算不死,也得头破血流破了面向。
“我……”陌北寒看着那歌姬栽下的样子,那满是满是悲凉的神情,呼之欲出的透明,以及让心迷恋的身段,跪在地上的他单手拍地,整个人猛然从地面上弹起,“得罪了!”
话一出口,身形如鬼魅一般向右挪了三尺,一手挽着腰,一手托着肩,胸与胸撞了一个满怀,酥软间两个凸起,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