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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八月底最后一场雨的结束,假期落下了帷幕,深青的学子们也迎来了开学的好日子。

现在是7点25分,学校大门口早已没有蜂拥而至的人群,只见得一排人站在保安室的前面。

而他们面前站的小老头是号称深青高中部最凶猛的“食人花”——高二部锻长兼实验班班主任的徐主任。

“好啊,得亏今天是我值班,一抓一个准,全是高二的。”徐佑凯看着面前东倒西歪的“杀马特”。霎时,火气又上了一个程度。

他拿着保温杯的手都有些颤抖,被这些小兔崽子气的,挑出里面最显眼的发色进行审问:“杨泽帆!你瞅瞅你这个绿毛,像什么样子!大早上就被你这个绿毛搞得眼睛晃晃。”

杨泽帆故作愧疚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心想:“都怪昨天喝太嗨了,忘记把头发给染回来。”

说到底还是得怪他自己大冒险输了,还偏要选个绿色,说是这个回头率高。

徐佑凯看了一眼时间,不打算跟他们继续斗智斗勇,便说道:“今天晚上就把你们的黄毛绿毛给我染回来,再加一份五千字的检讨。还有,如果明天继续迟到,就去主席台演讲检讨,听到没有?”

一排“社会青年”向他鞠躬道谢,便飞快的跑回了各自的教室。

深青作为丫市私立高中之一,具有强大的师资力量,还有各年级分开各一栋教学楼的特色。

在高二那栋,一二班作为实验班享有一层两个班的特殊待遇,占据五楼最高楼层享受广阔的视野。

从上至下便是三至十三班,一楼专属日语的教室和两个外教课教室。

开学第一天,十三班可谓是别具一格。

讨论暑假做的美甲或现场斗地主,甚至还有人当场开黑。

“哎,你看我这穿戴甲做的好不好看?”

“顺子”

“王炸!”

“傻叉,咱俩一队,我操,我就剩一张牌了。”

“开团开团,愣着干啥?给老子上。”

这场面十分的热闹,让刚进班级的杨泽帆感受到回到家的感觉。

他的目光望去自己的位置,发现位子旁边正坐着玩手机的同桌,他立马回到自己位置上。

“沛哥!你今天怎么来学校了?而且还来这么早!”杨泽帆很吃惊。

毕竟放在之前,只要是开学第一课或是周一升旗,陈沛珂都会选择性的旷掉。

杨泽帆的大嗓门,让陈沛珂的眉头不耐烦的皱起,反手就给杨泽帆一个友好的重击。

“闭嘴,死绿毛吵死了”

杨泽帆看了看他那一头红毛,又想了想自己绿毛,感觉他们大差不差。

兄弟俩可谓是红配绿赛狗屁。

杨泽帆强忍着睡意,好奇的问:“所以今天...”

不等他说完,陈沛珂就给出了答复:“老头子在家,没出差。”

杨泽帆想了想,要是陈沛珂不来学校,就得听陈毅虚伪的说辞,又得配合他表演,还是来学校好。

这时广播响起,要求学生们带上自己的椅子去操场集合,参加开学典礼。

路上,杨泽帆搬着两个人的椅子,这不是陈沛珂要求的,而是他自愿的,因为他的八卦之心驱使他应该献殷勤。

“沛哥,你和黄昕然真分了?”杨泽帆一脸贱兮兮的看着陈沛珂。

陈沛珂和黄昕然闹分手的事,在他们之间早已传开,而且还有很多版本,各有各的说辞,杨泽帆想要得到最正确的谣言。

“嗯”陈沛珂一点无所谓地玩手机,顺便回答他。

跟在旁边的路小洲发话:“不然嘞?想让咱沛哥头上长满青青草原?”

“没错,分的好,幸好是别的学校的,不用看到她心口不一的嘴脸。”杨泽帆义正言辞地回答。

这件事还得从八月初说起,陈沛珂名义上和黄昕然谈了一个月,之所以说是名义上,是因为陈沛珂和她只是互称男女关系,最多只是单独吃顿饭,连手都没牵。

连吃瓜群众路小洲都忍不住吐槽道:“谈了跟没谈一样。”但是又想了想:陈沛珂前面几任也是这样,不是他图什么?杨泽帆和路小洲都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