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晴了,尽管还是阴天,估计太阳是太久没上班,有些害羞,还躲在云层后面,不怎么肯露脸。但在露天场地的折叠椅上坐一会儿,我能够明显地感受到阳光烤在身上的炙热。
今天竹林里的亭子被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占用着,估计是一个高中生。他把电动车停在亭子旁边,在石桌上放一瓶可乐,上身趴在石桌上看手机。
我骑车在附近转悠,暂时没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就把车子停在一旁,下车架起双拐在林子里来回走动了一趟,地面湿滑,还是不大适合在上面锻炼运动。我决定把车停在河岸的围栏边,就地打开折叠椅,临河而坐。
林子深处有一两只蝉此起彼伏地鸣叫,我由此觉得蝉是极怕热,容易烦躁的动物;几只蜜蜂在岸边野花之间盘旋采蜜;白色的、灰色的粉蝶也飞舞在野草野花之间;一只细长身形的蜻蜓轻盈地停靠在一片绿叶上;两只小鸟扑倒在石头地面上,激烈地在打架。
一条橙黄色的硬壳虫扭着身体缓慢地在我车子的雨蓬透明帘上挪动,我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头皮发麻地拿硬纸板把它刮到地上去。还有不少扰人的蚊子蠢蠢欲动地觊觎我的肉体,贪婪地渴望着我身上的血液。我倏地出使出了“黯然销魂掌”打死一只胆大的花斑蚊,不一会儿又出掌打死第二只、第三只……。
前几天到东岩寺玩时,托一个哥们给我带蚊香,这哥们给我带了蚊香,今天想拿出来用时,却发现我身上没带打火机,还是得“老衲”我亲自动手杀生啊!蚊子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人与蚊子怎么就不能和谐相处呢?你们非得逼迫贫僧杀生是吧!
最近看《明朝那些事儿》,看到第四部。第四部快看完了,这一部里,我深深地被王守仁所吸引了。王先生这个人通文墨,精擅谋略,为人做事不拘泥刻板,常有出人意表之举,大智若愚,实在是个有趣好玩的老兄。我想找些他相关的其他传记或作品读读。《传习录》我是看了一点点了,还没有系统地将这本书提上阅读日程。阅读对我而言是极好又极奢侈的事,如果有时间,我愿意整天整天地把自己丢进阅读的世界里。
历史的魅力之一在于:它创造了一种可能——以一个个故事的形式鲜明地还原出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和已经过去的事。让过去的人和事重新又活过来,重新上演,从而达到某种程度上所谓人文的传承。借助文字的记录和表达,历史、当下和未来也就被有效地关联起来。这是文字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之一。
这种讲故事的方式自然要远胜于单调乏味的说教。可见,好的故事对人天生就具有致命的诱惑。而我之所以孜孜不倦地用我笨拙之笔持续写作,不断记录、表达,其目的之一便是:写好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