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没多想什么,连夜打车赶回草塘的家里,母亲打来电话,外婆已经不行了,在镇医院的病床上,外婆只想见金凌最后一眼。金凌下了车后,发了疯似的跑进医院。
已经下了一整天的雨,沾湿了金凌整张脸,只不过脸上这雨又热又咸。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幕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像是连环画一样,到今天可能即将终止。小时候外婆陪在身边时的奇幻故事、大学时道观里的争吵,都揉进金凌的脑子里,直到冲进病房,看见外婆安详的闭着眼睛,一切又成了空白。
母亲已经泣不成声,父亲在一旁沉默不语,金凌跪在病床前,拉起外婆冰凉的手,眼泪砸透了床单。还是晚了一步,虽然那次回绝外婆以后,外婆再也没提过这事儿,可会想起从小时候开始那一幕幕,痛苦淹没了金凌。
金凌知道无论是否是为道之人,都会有仙逝那天,但那天真的来到的时候,还是难以承受巨大的悲痛。
金凌大声质问父母,为什么早不告诉他外婆病重的消息,母亲解释说外婆病发太快,根本没来的及就到了现在这一步。一旁沉默的父亲给金凌说,外婆在弥留之际说留了一封信给我,说在什么山的可话还没说完就离开了人世。
金凌心里也有个数了,但是巨大的悲痛让他没心情去想这些事情。金凌给公司里请了个假,料理外婆的丧事。头七过后,金凌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在外婆下葬之后,他回想起外婆给父亲传达的那句遗言
那封信。
外婆会给自己传达什么呢?可能有什么更深层的秘密,外婆会传达给自己。
过了一天,金凌回到竹城后先到公司报了到,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霖山。三年后的霖山,没什么太大的不同,金凌突然留意到运货的阴阳体变少了,而不同的阴阳体变多了。这是什么情况?金凌心里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