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属下来迟,还请恕罪!”
“本王无碍,这药有问题,待会把这女人扔到马厩那里,寻一人与她……”
这可是重生后送给夜晨湘的第一份大礼呢!
“属下明白。”
“锦艺,本王此次经历生死,倒是明白了许多事,只是眼下势单力薄……”
“王,您是女帝钦点的继承人,终将大权在握,为何担忧?”
女帝有三女,大女夜晨湘有少数兵马,二女夜兰溪是弃妃之女并不得宠,是个闲王,小女夜忘川深得宠爱,暂时无权。
夜忘川蹙眉,“你不懂,本王儿时你便待在锦卫阁,依你看来,除了各个大臣,还有谁的势力压得过大姐。”
“这……”
锦艺犹豫了一下,便道:“属下倒知晓一人,是曾经与女帝平起平坐的逸王寒泽,他是您外婆的义子,为了巩固凤炎国,他一人带兵出征,收复各地,拥立您母亲登基后,便不管朝堂之事,追随他的暗卫军也销声匿迹,十几年来都居住在皇城外院,从未踏入皇宫。”
逸王寒泽?在凤炎国,男卑女尊,男子称王他还是第一个,但夜忘川并不记得有此人的存在。
“若是得寒泽相助的话……”
“王,万万不可,听闻逸王嗜杀,而且不近女色……总之,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本王愿意一试。”
入夜。
马厩那里吵吵嚷嚷,云娘私会男子并死在了马厩里,弄得人心惶惶。
夜晨湘闻讯而来,眼前一幕灼伤了她的眼睛,男子光着膀子,衣衫不整,云娘七孔流血,死状恐怖,打死也不相信云娘会做出这等丑事,她送药去忘川宫便没有回去复命。
夜晨湘忍不住再次打量云娘,她脖子呈暗红色,明显有过血管膨胀迹象,难不成她喝了那碗药?
“来人,将云娘的尸体抬到忘川宫。”她倒要听听夜忘川怎么解释。
忘川宫。
夜忘川躺在床上,听力极好的她在来人推门时便闭上了眼睛,一切如期而至。
还真怕她不来!
夜晨湘冷着脸,明眸带着些许杀气,“小妹,不该解释解释吗?云娘奉命给你送药,为何会死在马厩里?”
“姐姐说什么呢?云娘怎么会死,送药来时还好好的……”声音虚弱无力,仿佛下一口气立马上不来似的。夜忘川撩开床幔,双眼盯着尸体,喝了那碗药自然不会死,只不过让锦艺多加了点东西罢了,“姐姐,莫不是云娘喝了那碗药才死的?那药可是姐姐命她送来的,难不成是姐姐想害我?”
夜晨湘微愣,明明该喝药的是她,为何云娘喝了去?难不成小妹查觉到了什么?抬着尸体来质问,确实是冲动了。
随后解释道:“姐姐怎会害你,恐怕是云娘早就和那男子暗度陈仓了,还请妹妹莫要怪姐姐,云娘照顾姐姐好几年,突然离世,姐姐难过…………你看,你重伤未愈,此事就交给姐姐处理,你好生歇着。”
“姐姐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