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编,这位就是白桦林。”
握了握手,总编夸奖道:“小同志不错。”
“你发表的三篇小说我都有看,取材新颖、立意深刻,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再接再厉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谢谢总编。”
和几个作者闲聊了两句,总编便率先离场。
随着总编的离开,现场的氛围这才渐渐热闹起来。
刘作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和几位老朋友聊天,我们都好奇,你的创作灵感怎么这么高。我们一两年不一定能创作出一部长篇小说,短短的四个月内你写了三部,而且每一部的创作角度都不同,是不是有不为人知的方法?”
“您是前辈...”
自家知自家事,自己哪里有不为人知的方法,全靠抄。
张云桦怎么说,只得推脱。
“唉,咱们一起探讨,没有什么前辈后辈的。孔夫子不都说过么‘三人行必有我师’。”刘作协打断了张云桦的推脱。
一旁的年宏远也在相劝:“对啊,社里每年举办茶话会就是给大家一个交流的场地,互相学习对方的长处。”
“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白桦林给大家分享写作心得。”
被两位大能架在火上,张云桦也不得不站起身,谦虚道:“在各位前辈面前,我就是一小学生,如有说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包涵。”
“你快说吧,没看大家都等着急了。”
看到张云桦站起来,在座的各位都纷纷看向他。
有些人对张云桦只是瞟了一眼,冷哼一声便低下头继续剥瓜子。
更多的则是期待张云桦说些干货,毕竟能够连续两部作品登上人民文学首刊肯定是有大能耐的。
“文学,我肯定不如大家理解的透彻,我就说说我个人的一些观点。”
“我认为,我们写出的故事,不光是我们的梦想,也要让读者能够代入进去...”
“如何能带入,就是把故事融入生活,让读者感觉故事里的内容他经历过或是听说过。说的直白些,就是不能陷入自娱自乐,脱离了人民群人。”
“这也是,为什么《樱桃红》能让那么多读者写信臭骂。”
“...”
“为什么有些作者感觉,现在的文章越来越难写,越来越不受读者欢迎,那是因为文学是为社会服务,应该跟着社会的改变而改变。”
“79年,我们刚刚经历苦难,还有许多群众对此不能释怀。因此,伤痕文学受到热捧。”
“但是随着我们国家的经济越来越好,大家想看到的是美好的生活...大众对伤痕文学的要求只会越来越高...”
“...不能消费苦难,苦难也不应该被歌颂,歌颂苦难要比苦难本身更可恶。”
之前讥讽他的人又嬉笑道:“呵...说的倒是好听,《樱桃红》、《孽债》这两部哪一个不是在诉说苦难。你不还是靠着消费苦难才被大众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