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村子都是活死人罢了,没有幻想者的操控一切都是徒劳,管谨把二人放下来:“好了别装了,去找那个老不死的吧。”
刘笙转转脖子:“那不是你老祖宗吗,这么没礼貌。”
“他姓关,早些年被我爷爷揍了一顿,阳的打不过,阵法也排不好,找上我给我下蛊术,他不知道我奶奶是玩蛊的。我把他的蛊虫弄死了,然后给他下了个蛊。这几天够消耗他的精神力了。”
“你也是老阴批。”
“走吧,去见见你们村长吧。”在一旁的崔艳提醒到。
孙峰源说:“艳姐,为什么你也在这,还出现在那个老头的记忆中。”
“我是幻境中那个女人的替代品,那个老头说我长得像一位故人,让管谨带我过来。”崔艳叹了口气,“你应该记得你看见那个空间里的我吧,那个‘我’是老头把我的影像代入到其中,只是我的角色是他的仇人的女儿罢了。”
众人已经走到了宅中大院,关景洪坐在枯井上方,井底的黑气源源不断往上出,他的魂魄已经半浮在空中。
孙峰源拿石头砸向关景洪,老头子魂魄出窍,睁开空洞的眼睛:“你们怎么在这,你们两个龟孙怎么还没死。”
刘笙,蹲在地方,打了个哈欠:“你瞅瞅你的村子还有人样不,不对你也看不见了,魂魄都出窍了,不对,出了一半的将死之徒。”
“你们把我的逆八卦换成正八卦了!?”
“你说你整这个破八卦吸魂,整的人家那些要投胎的鬼也给你做养料,何必呢,整得这个破地方跟个监狱一样。你既要杀死人也要杀活人,也算是罪恶滔天了,老头儿。”
“刘福美,是那个姓朱的妻子,你小子也应该看见了,当时她并没死掉,只是她的小儿子,年纪太小死了,姓朱的也不是被我杀的,而是那个刀的怨气太大,属于他小儿子的怨气,她姐姐,也就是朱艳,在她弟弟头七的时候养尸,然后她弟弟亲手了结了她,据说这姑娘是自愿的,她弟弟把她的尸体吞了,然后两人怨气融合,脱离了尸体,去附身那个刀上面,让那个姓朱的自杀了。刘福美,我把她抓过来模拟当年情景,给她模拟了个丈夫和儿子,这两个人是假的幻境。”
关景洪的魂魄晃了晃,看着管谨和崔艳:“你们两个很像死去的姐弟俩,我说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模拟当时的惨状,那两个可怜的孩子要我这么做的,他们抱着我的胳膊哀求到,爷爷爷爷,你能不能把我父亲魂魄拉出来,我们要报仇,可是我有这么老吗,姓朱的也真是,怎么下得去手。我就帮他们模拟,本来今天这具身体是为姓朱的准备的,然后你们两个的身体借那俩孩子用用,本来只想建个游乐场给孩子们玩玩,也没成功。”
管谨踩灭烟头:“其实姐弟俩跟我交流过了,我刚来的时候,他们就找过我了,他们说他们好累,为什么死了还要和父亲在这里玩过家家,父亲说他们是顶级的尸魂,今天是要用母亲的血浇灌他们的魂魄,但是母亲死了,只能找哥哥姐姐们这些可怜的人,母亲逃跑的时候被竹林里的父亲抓住了,母亲很大力的打了父亲一巴掌,父亲很生气地把母亲拖进房子里,用锤子打母亲,然后扔进了河里,因为母亲是一个浣衣娘,父亲让她一辈子和这条破河在一起。所以,他们口中的父亲是你吧,朱凤。”
“嘿嘿嘿。”关景洪发出怪笑,“江富怎么会选择关景洪呢?他在这里会是永生的。不过你们抓不住我的,人民警察!哈哈哈哈哈”
一切都不见了,但是竹林还在,刘笙扒开竹子,里面有个洞,真正的江富在洞里,只是他的气息已经没了,旁边还有一封信,陈述了他杀害一名女子和男孩,只是信中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去杀害他们,他只觉得自己是有病,疯掉了,但是他也在苦涩,怎么会有疯子觉得自己疯了呢?
是啊疯子只会觉得别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