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齐阳。
已经等不及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他齐阳齐大少的名头一报出去,多少女孩子立即心花怒放,主动朝自己投怀送抱?
怎么今天,这么墨叽?
不愿意?
或者说,嫌弃他这位齐少?
兴许是嚣张惯了,兴许是觉得拉一踩一屡试不爽,又或者就是单纯的没脑子,想装一装。
齐阳这群下属的言论,越来越逆天。
“妹妹,你是真没眼力劲,知道咱齐少是什么通天级别的存在吗?”
“王朝太子听说过没?即便这位太子,见着咱们齐少,也必须客客气气摆足了态度,给三分薄面。”
“连太子碰到齐少,都不得不敬一杯酒,表达对咱齐少的尊重与仰慕,你一个小姑娘,敢这么不待见齐少?”
夏侯青衣,“……”
壮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震慑到夏侯青衣。
夏侯青衣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印象里,方言并未来过上都,与上都的名门大户,更无交集。
不出意外,方言应该不认识齐阳,同样不清楚齐家,在本土是个什么级别的存在。
怎么听眼前这位齐阳下属的意思?
齐阳名头很大,纵然是方言哥哥,这位名副其实的王朝太子,碰见了也要老老实实客客气气,敬上一杯酒?
这帮人,是不是吹的太过了?都不带脑子了?
夏侯青衣理解某些群体,喜欢装腔作势,喜欢拉一踩一为自己助长名头,比如洪家洪啸,便是个中佼佼者。
然而。
凡事过犹不及。
没有到一定的份量与地位,强行装,只会为自己带来灾难与麻烦。
“哼,让你敬个酒这么墨叽?”
“你问问在场的路人们,哪个不知道我齐阳,在本土是什么级别的通天人物?”
“你敢拒绝我?吃了熊心豹子胆?”
齐阳跃出围观的民众队列,站到夏侯青衣的近前。
人高马大,气势很冲,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夏侯青衣。
“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惯着你。”夏侯青衣冷笑,别说自己身边站着王朝太子。
即便是自己的身份,同样来历不俗。
上都还真没几个人,敢跳出来刁难她夏侯青衣。
“那只能是,你自讨苦吃了。”齐阳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夏侯青衣不以为意,掏出一枚手牌,“你要不看完了,再掂量掂量,怎么与我讲话?”
齐阳不屑一顾,倒是下属趁着现场光泽,瞧见夏侯青衣手牌上,雕刻了两个字,“夏侯!”
这个姓极其少见。
却深入人心。
因为帝京前十的家族里,正有夏侯一席之地。
“齐,齐少,她好像是帝京的人!”下属刹那间心惊胆战。
齐阳,“???”
“不止如此哦。”夏侯青衣一把拽过方言,大大方方介绍道,“太子本尊也是帝京人士。”
齐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