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之说。

“慕先生，她是个对感情很认真的人，我认识她这么多年，她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她都拒绝了。”

“她从来没有提过她的父母，我也是听陆栖寒他们说，她父母都过世，这么多年有什么事，都是她自己扛着。”

那天，慕夜泽跟傅慎之聊天，为了尽量让他放松，慕夜泽聊了许多题外话，例如最近有什么电影上映了，傅慎之最近在忙什么工作……

总之，后来傅慎之不再拘禁，越说越多……

“慕先生，作为朋友，我希望我你能好好对她，灵珊挺不容易的。”

“就算……但你们能在一起的时候，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她有时候脾气不好，容易情绪化，你多担待点，她没什么坏心，甚至没什么虚荣心。”

“大概是跟你在一起，她现在开朗多了，以前只要是有摄像机的地方，她都是带着口罩的，但是最近她还上台表演了，后来我听绒珊说才知道，灵珊小时候的梦想是想当演员，不过家里人不同意。”

“你看，她最近的状态这么好，连笑容都多了……我说句不恰当的话，你们要是以后不能在一起了，你也别让人欺负她，你不知道她当年入行的时候，多惨……”

具体的细节，傅慎之没有说，但慕夜泽也绝对想得到。

她抑郁症住了那么久的医院，出院之后的状态有多差，但还是逼迫自己面对生活。

别说娱乐圈，就算是一般的公司，都有欺生的现象，当时叶灵珊得有多狼狈，多无助。

那天，慕夜泽没有给傅慎之任何承诺，但他心中某个悬而不决的决定，却有了最后的答案。

她的笑容那么难得，她的翅膀好不容易才能挥舞。

他怎忍心将它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