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在纸张上用橡皮擦进行擦拭还好,但如果用胶带就不是那么美好了,撕去的可不仅仅是错误的;但如同是覆盖涂写,一旦用的不恰当,所遭受的会更加混乱。”
“就好比刚刚的一张白纸,总的面积在这,但一旦写错,比如把8写成6,那个时候你可以很简单的修改,但如果把6写成8呢?那个缺口可不那么好打开,当只能覆盖的时候能覆盖什么?我们只能斜杠或者弄乱,再次涂写的时候除非擦去或深层撕去,不然那一块地方将无法再次利用。”
“相比于前者的忘记,哈哈,还是后者涂写覆盖更容易接受,对吧?伊比拉夫教授。”
那位学者眼神忧郁的问道。
“是的,事实也的确如此,后者的理论大纲已经完成,大部分的实验数据证明了这一点。”
伊比拉夫沉着脸回答道。
“实验的顺利进行把我们所有人都搞的不知所措,但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是实验结果。”
“战争已经快要打到结束了,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整个世界的土地即将崩溃,一旦最后的防线被突破,那结果就是。。。。。。”
“我们如今的困境是由外部的因素引起的,但如今内部的不安会催生出一大堆不可消磨的内耗,就像胶带的撕裂一样,表皮最后还能承受几次?”
“现如今最后的方法只有重新寻找净土,理论与教义院的建设是为真理而存在的,现如今世界即将崩溃,真理的阶梯理应为存续而存在。”
“但现在的问题是你的个人问题,伊比拉夫教授,你所说的理论的验证还需要时间,而且战争的形势一切向好,你所说的崩溃怎么可能。”
“十席”中的一人说到。
“而且我们这的世界怎么会崩溃?我就站在这里。”说着他用力蹬了好几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