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白世觉着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也不知道是在她出生的时候,她的父母在听雨落荷叶。还是在她父母准备让她出生的时候,在听雨落荷花。
说起白听荷,白世又开始惦记白芸儿了。
还好沈辛夷陪在白芸儿身边,不然白芸儿那个马大哈,这些天肯定被洛都的事情,搞得焦头烂额的。
白世收回目光,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想白芸儿为好。别到时候白芸儿开开心心的,自己反倒是陷入低迷,那就得不偿失了。
又等了快10分钟,包房的门终于是被人推开了。
进门的姑娘穿着一身白色旗袍,手里拿着一柄小折扇。
她用折扇压住自己的旗袍下摆,然后在白世面前坐了下来。
光看这个展露身材的动作,白世便知道这服务员有两把刷子,只是脸上戴着黑色面纱,看不清表情,只能看清她脸庞的轮廓,是个美人。
女人眼角带笑,声音轻轻柔柔的。
“公子来我们家,是来做什么的。”
我擦,还能是来做什么的,难道是来修机甲的吗?
不过看场间气氛和睦,白世还是耐着性子答道。
“自然是来与姑娘探讨哲理的,人生哲理。”
女人咯咯地笑了两声,忽然站起身来,轻飘飘地坐到白世身旁。
白世露出迷离的眼神,用手摩擦着女人的旗袍下摆。
旗袍的材质相当柔顺,不过不及她肌肤的十之一二。
女人轻笑着。
“公子真有礼貌,我想啊,你在外面,肯定是个正人君子吧。”
白世哪里还顾得上和她聊天,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试图摘下女人的面纱,不过被女人轻笑着躲开了。
她站在桌子对面,展开折扇,半遮着脸。
“公子,来追我呀。”
白世扯了扯嘴角。
“你再这样我就换人了。”
“别嘛别嘛。”
女人又如同一只灵鸟一般走了过来,白世把她放倒在床,再次伸出手,试图扯下女人的面纱。
女人拉住白世的手腕,白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女人反按到了床上。
她柔声说着。
“公子身体孱弱,还是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白世咳嗽了两声,试图挣脱女人的手腕,不过却被女人死死按住了。
除此之外,女人其他的动作都极其轻柔,不愧是金牌技师。
在来帝国之前,白世不是没有想象过妓院的春色,不过在来了之后才发现,和联邦其实也差别不大。
想想也是,两者本就师出同门,买春又是人类经济学历史中的重要一课,在这门课程上,两者自然是难分伯仲。
又咳嗽了一阵之后,白世忽然发力,攥住女人的手腕。
他半坐起身。
“还没能目睹姑娘芳容。”
女人的眼角挂起笑意。
“雾里看花,亦有一番风情。”
白世再次伸出手去,又被女人拦了下来。
“公子,奴家这么做自然是有缘由。是奴家哪里惹公子不满意了么。”
见她又往自己的胸前趴去,白世露出无奈的神色。
“白梦然,我都陪你玩这么久了,你还不累啊。”
白梦然微微一怔。
“你怎么知道是我?”
白世指着她的小腿。
“觉醒了丹田灵犀的女人,肌肤的触感和普通女人完全不一样。本来我还不太确定,摸过一次不就知道了。”
白梦然盘膝坐在白世身侧,理直气壮地问着。
“你不辞而别,原来是来这种地方。万一要是在路上摔倒了怎么办,我不得跟着你过来么。”
“真想揍死你。”
白世瞟了她一眼,“一天24个小时,我们起码有16个小时待在一块,总得给我点个人时间吧。”
白梦然转着眼珠。
“那这也是我的个人时间,只是刚好和你的个人时间碰到一块了。”
“还有,我不是说要揍我么,那就来吧......”
白世叹了口气。
“梦然姑娘,你这样报复我可就不对了。从进门到现在,我就摸了你小腿一下,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白梦然脱掉鞋子,卧在白世身侧。
“那我在想什么?”
白世继续叹气。
“我今日替你治好了心疾,你却是想着来报复我,这不合适。”
白梦然抿住嘴巴,眼波流转。
“我可以不报复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请说。”
白梦然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答应和你做任何事。”
“咳......咳咳......”
白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敢情白梦然的真实性格,也是一个傲娇大小姐?之前让她装奴婢,可真是难为她了。
白世跨过白梦然,摆了摆手。
“你现在这个状态就很好,我也很喜欢,请继续保持。”
白梦然撑起脑袋。
“你做什么去。”
白世停下脚步。
“寻个饭店吃饭,再去冥想去。”
白梦然露出幽怨的表情。
“求我一下又不会死,就非得死要面子么。”
白世压低声音说道。
“你还没答应我,和我一起去联邦呢,我怎么能扰人清誉。”
白梦然斜眼看他。
“你真有三个老婆?”
“自然是真的。”
“可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懂女人。”
白梦然闪烁着消失在房间,等到她再次出现时,一个穿着浅粉色宫装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白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然后推门而出。
就这模样,还头牌呢,自己今天的钱真是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