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什么都没听到……”

业火在掌心盘旋，最终凝结成一把刀的样子，贴着严老布满褶皱如死灰一般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道并不深的伤口，附赠的是严老因为剧痛惨烈的大叫，这让陆明昭愉悦的眯起眼睛，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灿烂笑容。

被死死按住的老者分明知道是徒劳，却还是试图挣扎从恶魔手中博出一条生路来。

“哎呀呀，很疼？忘了告诉你，这是我最喜欢的折磨人的方式了，之前念及你有用就没对你用，不过现在嘛……”他忽然轻笑一声，笑声带着说不出的阴森与古怪，虽没有继续说下去却足以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可怕。

“没有利用价值的垃圾，渣滓，就应该被销毁。你说是吗？”陆明昭笑着说，“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当年——你背叛我爹他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会落在我的手里。”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啊，这么害怕做什么，我长得很可怕吗？”

少年的眉眼清逸俊朗，就算是没长开也能从中窥探出少年长大后会是如何模样，丝毫看不出半点的可怕。

可这张天真无邪的笑脸配上严老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眼泪与其他不知名液体糊作一团的脸，怎么看都透着几分诡异。

“业火的用途多种多样，只是历来似乎只有把它当成单纯的用来惩罚人的道具，却没有开发出太多的惩罚用途。实际上呢……业火这东西啊，极具改造性，只要主人的能力足够，就能让它变成各种形状，就算变成实体也未尝不可。”

小匕首被陆明昭在掌心旋转，仿佛什么玩具一样的把玩。

严老的目光惊恐的锁定在那把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的小匕首上。

“匕首是我最喜欢的折磨人的工具，因为业火的性质就是燃烧……但是呢太多的业火一下子就会把猎物烧完了，虽然能听到他们大叫并且看到他们在我眼前活生生的被烧的连渣子和灵魂残渣一点都不剩也很好，但要选的话我还是喜欢亲自上手操作，比如——”

刀锋一转，又在他的脖子处划开一道口子。业火顺着伤口舔舐蔓延，因为只有很小的一点所以蔓延的并不快，但疼痛却并没有因此降低，反而因为周围不痛让伤口更痛了。

“啊——！！！”

严老想要伸手捂住伤口在地上打滚以此来缓解疼头，直接被陆明昭不知道用什么法器贯穿了两条手臂，这下两条手臂直接废了，钻心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让他想叫都叫不出声音。

“啧啧啧，真狼狈啊，真难看啊这张脸，你应该去找照镜子，你这样的也配活在这世上？”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辜的说着，“这可不怪我啊，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废掉你的手的，我还想一寸一寸的在你手上割着，慢慢的让你的手被业火烧掉。”

“真可惜啊，但谁让你不听话呢？明明我说过别动的。”

顿了顿，他又歪着头，“唔……我说过吗？算了，就当我说过吧。”

“下次再乱动的话，被废掉的就是脚了哦。真是的，如果你现在还活着的话，砍去你的四肢牵你出去在你父母面前走一走一定很有意思。”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双亲似乎都死了呢——被你亲手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