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突然想起程默昨天说的话来，按他说的，人早就凉了。

“程默跟他家里人关系不是很好。”秦曼说，似乎是在解答楚小宁心里的疑问，“有很多朋友，但要么是没有到这么亲近的程度，要么是人不太靠谱，公司里的人，更是不能让他们知道。现在，确实只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说实话，楚小宁是有一点儿担心程默的，昨天毕竟发生了不太愉快的事，还误食了毒|品，身体和心理都需要时间来恢复。

而且听秦曼的口气也不像是开玩笑，是真的很担心。

但是，一个将近三十的大男人，应该不至于如此脆弱吧。

当时衣服是有些凌乱，但应该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真发生了点儿什么，对于男人来说，会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吗？！

“但是曼姐。”楚小宁说，“程总状态不好，不正是可以拉近关系的机会吗？我是觉得，曼姐你……”

楚小宁是真心这么想的，她觉得秦曼和程默很般配，还同舟共济这么多年，是事业上的好战友。

“小宁，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尤其是感情。十年这么长的时间，有很多次机会，我都好好珍惜了，都好好把握了，但结果呢，丝毫没有改变。”秦曼说，“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他们更加理智清醒，女人很容易把其它的感情升华为爱情，但男人不会，他们分得很清楚。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缘分这种事情，很奇妙的。”

秦曼给楚小宁发了程默乐府的具体地址，还有门锁的密码。

一个知道他门锁密码的女人，却花了十年的时间都走不进他的心。

这一刻，楚小宁有点儿心疼秦曼。

“我肯定也不能强求你什么，你自己做决定吧，我再联系联系他别的朋友。”秦曼说完就挂了电话。

楚小宁看着秦曼发来的密码愣了两秒的神。

123321。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巧合。

当然，像楚小宁这么善良的女孩子，肯定不会真的不管程默的。

她先试着打了一下程默的手机，果然是关机的状态。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7点半了。

楚小宁上午是大概8点多不到9点从程默的总统套房里出来的，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

早上离开的时候，程默情绪也确实不太对，但当时楚小宁并没有想太多。

不会吧不会吧。

楚小宁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卫生间去洗漱。

乔美华正在客厅看电视，被吓了一跳。

“楚小宁！你一惊一乍地干什么呢？！吓死人了！”乔美华冲着卫生间喊了一声，“跟应激的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