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
曾伟熟悉的铃声响起,手机屏幕光亮了,何清看到了,曾伟眼中那不可名状的一种……释然感。
“喂?哥,我在,你说……”
“是真的吗?……嗯,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回去的。”
曾伟挂掉了电话,微皱的剑眉舒展,望向她,嘴角上扬,眉毛上的水珠滑落,眼角,脸颊,下颚,明明是笑却像在哭,喉结微动。
“何清……谢谢你!”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应该交由你来评判……”
何清,看着雨里的曾伟,从容淡定,哪还有什么之前的脆弱不堪,自己的气也被这雨水消融了,在水的光影里,曾伟拉着着何清,走完了早就该踏上的旅途。
在她家店面前的屋檐下,曾伟双手轻搭在何清双肩上,低头,无比真诚地看着她。
“我不能给你什么一生的承诺,也不可能看着你跟着这样的我受苦……”
“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啊,曾伟,我不想放弃!”
何清抬头,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一般,想亲吻曾伟,曾伟下意识扭头,香吻就落在了他左脸上……
“阿伟,扇你,我是认真的,你应该知道。”何清再他耳边,轻轻开口。
迎面而来的女子气息,曾伟立马放开何清,后撤一步,苦涩一笑,“真的是拿你没有办法啊!”
何清看到他的耳根红了,便不再纠缠,转身回家去了,还不忘将笑声洋溢……
曾伟回到了家。
他洗了个热水澡,跟散架一样的躺在床上,踏雪毫不犹豫地踏上了人肉垫,开始一脚接一脚地踩奶。
转头看到了窗子的防盗窗上,快谢的百合花瓣上,挂着一滴雨珠。
花,总有落时,情,历久弥新。
曾伟右手挡住眼睛,回想起余张林的电话内容。
“之前阿月提到过的,当年阿念出事那一晚给了她……遗书,确实存在,奶奶收着了。”
“奶奶说,她要见你,否则,就把真相带进坟墓……”
“阿月说,是阿念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