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澄澈了，很多东西自然明了。”

“人性到底是咋回事嘛，难缠得很。幸好没有再多做几世人，不然，可能真的就回不来了。”

“确实，太复杂了。”

“记得有一世我还很认真地分析过人类呢，嗯，想想哈，印象迷糊了，好像那个人认为，人的身体里住着一个诚实的魔鬼一个懦弱的天使还有一只懵懂的兽。”

“哦，那时候估计你不是东方人。”

“哈哈哈，应该不是，但也很努力想弄明白人这个东西。”

“不要去想了，很多东西不是用脑子想明白的，而是用心感悟的。”

“不想，想也没用，只会脑仁疼，说不定还会走火入魔。”

“嗯，顺其自然，放轻松就好。”

“好嘞，这个我擅长。”

“渊，不要相信紫萱说的，你没有生病。你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看似困于泥潭左右为难，其实啊，终会如那破茧的蝶浴火的凤一般，迎来新生。”

“真的吗？！”

“嗯，石爷爷从不骗人。而且，阿娣是我见过最纯良的孩子，她不会将你推入黑暗的。”

“我信。”渊灿烂一笑道，眼中满是星光点点。

“石爷爷。”

“嗯？”

“还有一件事，很困扰我。”

“说说看。”

“现在人间的状态，不对，是整个世界的状态，都不好。你说，我要不要帮帮忙，试着救一下？”渊试探问，她很怕石爷爷会说出与族长一样的话。

“哈哈哈，你呀，先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再说别的吧。想要救人，必须得想明白怎么救吧，那需要一定的智慧，你现在连自己都还没救出来呢，哪来的智慧和能力？你不会单纯以为只要拼尽一身修为总能换来万世太平吧？那太想当然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对哦。”

“真神努力过的，很难。佛陀.菩萨也在努力，很难。”

...

“渊，我们总归还是在一场大梦里。你我与众生一般，并未得着大自在。这点，你一定要明白。”

“原来，真的很难。”